“到底是外人,不便利。”令以明听着声音走远了,又放松了些,“我冷着脸才好保持间隔,不然,我怕招惹费事。”
“如果早就想好要甚么也不必这么看,只说让你拿最好的来看看就得了,就是还未想好,才要这么仔细心细的看。”那位夫人语气不善,苏若洵听了不太舒畅,不过还是面露笑容。
“你在外头站了那么久,如何就没这结果?”苏若洵迷惑的看着令以明,令以明更是不解,“夫人莫非很想如此?”
“我醉了……”令以明笑道:“夫人不信?要如何考证?”
苏若洵有些惊骇,此人喝了多少酒她太清楚了,可现在竟然还把她抱起来走路,万一他不谨慎摔了如何办……
话还没说完,就被人堵了嘴,明显她滴水未占,这么一碰,她也满嘴都是酒气了。
“嗯?”
这些人比她设想中的难对付多了,即便梁姨袁姨都过来讲着这簪子是由甚么制成又是花了多少心机的也没讨到个笑,卤莽的顺手放下,苏若洵看了,垂垂的不笑了,微微蹙眉的看着。
她在这儿没有获咎过人吧?如何竟头一日就有人找上门来拆台了?
“若洵,我刚才喝了很多酒,你厥后一向拦着,是吗?”令以明抱着苏若洵,一边走一边说,“为何拦着,怕我醉吗?”
“说的仿佛你现在没醉一样。”苏若洵嗤笑一声,他身上酒气逼人,也就她不嫌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