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天策军中多年,对于天策军了若指掌,现在天策军对阵秦家军,你一个姓秦的去会晤敌方将领,如果然是要联手秦家军反打过来,那天策军岂不是毫无胜算?”
“探路的前锋碰到了埋伏,独一一人保命逃了返来,”朱聪让部下替生还的探子包扎伤口,“秦家兵就守在函谷关那边,如果雄师持续前行,受困于函谷,只要秦家兵从前面抄过来,我们便腹背受敌,难以突围。”
“岂有此理,”另一名副将也骂了起来,“看来这个秦宗凯是真要造反了,我暮年跟他上过疆场,对他还存有几分敬意,没想到他到了这把年纪竟然就犯起胡涂来了!”
付清欢闻言微微一笑,“我俄然感觉,秦嘉恺在军中积累了这么多年的名誉,获得了那么高的头衔,脑筋和定力却不及你。”
“秦将军方才诽谤王爷,大师都听到了,比及秦家军被破,王爷出门相迎之日,我会亲手给秦将军补上一巴掌,诽谤皇亲国戚是极刑,我这么罚但是轻的。”
“如果他有甚么题目,你也难辞其咎。”
“回王妃,颜玉卿是玄机阁阁主,必然长于假装躲藏,玄武很难找出踪迹。”
“我也说了我信赖本身的眼睛。”
“封凉信赖本身的眼睛。”
封凉收回剑,秦嘉恺拂袖而去。
“秦将军固然脾气暴躁了些,但是绝非通敌之辈,”朱聪说道,“他应当不会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