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清欢旋即忍俊不由,转头看向颜玉卿的方向,“能和你成为朋友,真是我人生一大幸事。”
“我已经和车夫说好了要去的处所,你到了那边后找人修书给我,过一段时候风平浪静,我很快就会去找你。”
颜玉卿一挑眉,“我何时这么说过了?”
“我说的不是这个,我说你对巫族的蛊术体味多少。”
“令夫人必然会转意转意的。”付清欢非常可贵地没有和颜玉卿抬杠。
这类环境下她能笑出来实属可贵,颜玉卿还这么煞风景。
“但是这个做法未免过分了,”颜玉卿摇了点头,身子俄然一僵,“你刚才说得巫族之血是甚么意义?巫族族人的血液?”
“千兰的王室传闻比北陵还要庞大,北陵的后宫是男人养女人,女人再如何短长也掀不起多大风波。千兰就不一样了,后宫里住的可都是男人,谁晓得会有多少事情。传闻千兰女帝现在专宠着一个俊男,的确到了百依百顺的境地,估计坐不住的人不是少数,要不了多久那边也会闹起来。”
付清欢一时无言。
“刚才封凉说甚么吴县,你是筹办去那边?”颜玉卿感觉这个题目避无可避,还是问了出来。
“哎哎哎你别如许,我说错了还不可么,如何又这个模样了。”颜玉卿在一旁说道,“笑一笑十幼年啊,你们女人不是一向都很介怀年龄这一回事嘛?”
“血蛊?谁中了蛊术么?”颜玉卿摸索地问了一句,“是封隐?”
真是多说多错,付清欢迩来心机细过了头,恰好又只是在这些藐小的方面表示出来,旁人看着都难以心安。
马车俄然停了下来,封凉皱了皱眉,翻开车门,俄然说了一句“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