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她如此近身,鸠兰夜不由神情摆荡,他抿了抿嘴角,还是经验道:“你今后不要再做这么伤害的事情了,如果当真掉了下去……”
舞者青丝尽散,举手投足间,又透着一股狂乱不羁。虽说还穿戴一身男装,但却已遮不住女子本身的阴柔之美。鸠兰夜睁着眼,看她衣袍翩跹,飞袂拂云雨。
紧紧地抓着傅雪衣的双肩,鸠兰夜沉声道:“你去了那里?”
“鸠兰夜……”扮着男装的女人面色酡红,用手指着鸠兰夜,她道:“你能与我做朋友,我很高兴。”
看着头顶的床幔,鸠兰夜俄然拧了眉。不忍宿醉的头痛,鸠兰夜终究抬了手,他本来只是想要捏一捏眉心,成果却不谨慎碰到了身边的另一人。摸着那人胸前的隆起,惊的秦太子顿时睁大了眼。
鸠兰夜抿了一下嘴角,随即收了手。他翻开被子,一面起家,一面对床上的女子冷声道:“你是甚么人!”
傅雪衣美目微睁,将信将疑道:“也许吧。”
傅雪衣偏着头,为鸠兰夜解惑,“因为死人不会开口啊。”
“不。”傅雪衣垂着眼,幽幽道“他得活着。”
一舞过后,傅雪衣站在了雕栏上,她身形微微一晃,好似要乘风而去。一旁的鸠兰夜慌了神,他忙伸手要抓,成果却只抓到了两手清风。
傅雪衣垂下头,本来微红的脸颊现在只剩一片青白,见她如此,鸠兰夜也未与她多做计算。两人回到原处,在鸠兰夜的一声声劝哄中,傅雪衣醉的更加胡涂。而在傅雪衣的闹腾下,鸠兰夜也喝断了片儿。
鸠兰夜似懂非懂,没等他再说话,傅雪衣便俄然站了起来,至于两人面前的桌子,也是被她撞的挪了处所。待傅雪衣摇摆着走了出去,她又猛地转头。
“是。”手里接过了傅雪衣递过来的丝带,叶庄的双唇紧抿,脸上也是一片萧索。
鸠兰夜动了动嘴角,低声问道:“雪衣但是信天命?”
“不,本宫与你从未见过。”鸠兰夜抿着嘴角,脸上浮起一抹惶恐,“雪衣说的熟谙,许是因为我们上辈子熟谙……”
摆布这人间已有太多的不成能,没准她与鸠兰夜上辈子还真熟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