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雪衣偏着头,为鸠兰夜解惑,“因为死人不会开口啊。”
现在她不是男人的事情已经败露,若再讳饰下去,也只会被人当作是别有用心。而眼下她先挑明,便是先洗清了她本身。
一舞过后,傅雪衣站在了雕栏上,她身形微微一晃,好似要乘风而去。一旁的鸠兰夜慌了神,他忙伸手要抓,成果却只抓到了两手清风。
鸠兰夜动了动嘴角,低声问道:“雪衣但是信天命?”
“傅雪衣!”鸠兰夜咬着牙,道:“你是想死吗?”
紧紧地抓着傅雪衣的双肩,鸠兰夜沉声道:“你去了那里?”
鸠兰夜神采凝肃,一低头,竟又发明傅雪衣只穿了中衣。雏子的太子爷目光闪躲,却如何都多不开傅雪衣胸前的那一抹秋色,无法之下,太子爷只好落荒而逃。
“雪衣能选本宫做朋友,本宫也很欢畅。”紧紧地盯着面前人,鸠兰夜照实说道。
“呵呵……”傅雪衣轻笑。
看着头顶的床幔,鸠兰夜俄然拧了眉。不忍宿醉的头痛,鸠兰夜终究抬了手,他本来只是想要捏一捏眉心,成果却不谨慎碰到了身边的另一人。摸着那人胸前的隆起,惊的秦太子顿时睁大了眼。
傅雪衣不再粉饰身份,这让鸠兰夜又惊奇了一把,待他回了神,不由感慨起了傅雪衣的聪明。
“雪衣?”鸠兰夜今后退了几步,惊声叫道:“如何会是你?”
鸠兰夜的整颗心都悬在空中,手上微微用力,还将来得及放下的杯子便化为齑粉。
“你如何也和嬷嬷一样的啰嗦?”傅雪衣不想被怒斥,只得截了鸠兰夜的舌头。
看着他的身影,傅雪衣隐去了笑意,只留下了眼中一片森冷。
在她还没有灭了秦国之前,鸠兰夜得活着。
“雪衣?”面前人没了身影,鸠兰夜刹时便醒了脑筋,“傅雪衣!”
等鸠兰夜再醒来时,内里天气也已大亮。
叶庄退了出去,而后又在鸠兰夜分开之前将他拦下。
未等叶庄想明白,傅雪衣便哈腰捡起了地上的一根腰带,把那根腰带递到了叶庄面前,傅雪衣又道:“鸠兰夜落下的,你去还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