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庄抖了抖发白的嘴唇,低声叫了一句:“公主……”
鸠兰夜目光游离,幽幽道:“本宫如果不聪明,又怎能坐上东宫之位?”
鸠兰夜说完便转成分开,只留叶庄在原地嘲笑。
叶庄声音极小,除了比来的傅雪衣,再无别人闻声,只是他这两个字才说出口,傅雪衣就已变了神采。
“雪衣可比本宫聪明,如果越聪明的人摔得越惨,那最早跌倒的岂不是雪衣?”鸠兰夜双目微转,“且,非论是赢是输,这都是本宫的事情,也与你无关。你不过只是雪衣的下人,身为下人,你独一要做的就是护她全面……”
更不配叫的如此密切。
傅雪衣深吸了一口气,又坐下对叶庄缓缓道:“你走吧。”
“本宫不配?”鸠兰夜抿了抿嘴角,厉声道:“叶庄,你口口声声说本宫不配,莫非本宫不配,你就配了吗?”
“你的东西,公子让我还给你。”看鸠兰夜接住了腰带,叶庄面沉如水,“出去以后,你就当从将来过这里,我家公子没有救过谁,而你也未曾与公子做过甚么朋友,至于今后……非论你走的是阳关道也好,过的是独木桥也罢,也都与我们毫无干系。”
“鸠兰夜!”叶庄阴冷道:“你不配!”
觉得叶庄是在介怀两人的身份,鸠兰夜不由嘲笑道:“如何,被戳到把柄了?叶庄,不是本宫贬低你,不管你如何尽力,你这一辈子也只能在雪衣身边做个下人!”
“不成能!”鸠兰夜想也没想的就脱口而出。
“叶庄!”傅雪衣拧着眉,语声中带着一丝冷意,“太子给你请柬,你为何没有奉告我?”
不为别的,就只为这段安稳光阴。
叶庄归去见了傅雪衣,他只说本身将腰带还给了鸠兰夜,至于请柬一事,他倒是只字未提。到底是跟从了多年的亲信,以是傅雪衣并未思疑,她只淡淡嗯了一声,便让叶庄持续为她束发穿衣。
实在叶庄说的这些,他都模糊晓得。只是现在被人猛地说破,他的内心不免也是不悦。
握着那根被藏于袖下的腰带,叶庄咬牙道:“你不配叫了公子的名讳!”
“你倒是聪明。”叶庄冷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