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鸠兰夜扬头望着面前的秦皇,忙道:“本日是太傅大寿,实在不易劳累见血,摆布儿臣也有错在身,不如就由儿臣代庖。”
“雪衣?”鸠兰夜推开房门,紧紧地盯着面前人,一脸欣喜道:“你终究醒了。”
隔着薄弱的窗纸,傅雪衣紧紧地盯着门外的尹玉,咬了咬樱红的嘴角,便筹办与尹玉决死一搏。
“放开我!”傅雪衣眸中寒光一闪,手上推开了鸠兰夜,她在慌乱中起家,企图出城去接她的几万将士。
傅雪衣本就心有迷惑,现在更是不悦,她面沉如水,回身又回到了床前。待她坐下了身子,这才发明了那根被系在床头的红绳。傅雪衣抿着了抿朱唇,抬手捏住红绳的最低端,然后悄悄地扯了一下。
傅雪衣握着桌上的折扇,就在她要抢先脱手时,俄然面前一阵恍惚,她晃了晃身子,直接昏倒在地。
鸠兰夜抚着雕栏神情微怔,一名侍卫却拿着画纸过来打断了他的思路。
鸠兰夜淡淡的看了侍卫一眼,顺手拿过了那张画纸,鸠兰夜盯着画上之人,好久以后,他才低声吐出了两个字来。
傅雪衣闭上眼睛,缓了半晌,等有了些力量,她方才从床上起了身。双眼微微一转,就看到了肩头的绷带,傅雪衣活动了一下那只受伤的臂膀,便晓得有人又重新为她包扎过伤口。傅雪衣怔了怔,将目光从肩上移开,转而打量起了四周的环境。
“微臣并无贰言。”尹玉捏着拳头躬身应下。
不知过了多久,傅雪衣才幽幽转醒,她睁眼望着头顶上的床幔,顿时眸中一紧。
那是尹玉。
“嗯。”恐她不信,鸠兰夜又反复了一遍,“整整两日。”傅雪衣柳眉紧皱,心中升起一丝不安,鸠兰夜不明以是,但还是上前为她抚平了眉间的皱痕,“如何了?但是误了甚么大事?”
傅雪衣眉头紧皱,迷惑道:“我睡了好久吗?”
尹玉无有贰言,可鸠兰夜却有。他薄唇轻启,当即便驳了秦皇的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