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啊。”一向跟在季文君身后的裘元站到苏和的面前,“豪杰说的就是你呀!”
“哦。”裘元低着头又走了过来,等他把一整瓶的伤药都倒在了季文君的肩膀上,他的眼中俄然精光一闪。“豪杰啊,要不要我帮你包扎?”
本日他都恨不得把这一辈的好话都说完了,此人如何还能这么冷血的推开他?
都伤成了这个模样竟然还只说是小伤?莫非此人是铁打的吗?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特别是这类从都城来的贵公子,对她这么屈尊纡贵,又如何会没有一点目标?
“你流血了?”看到季文君正在往外渗着血的肩膀,裘元才认识到本来本身刚才抓到了人家的伤口。“对不住,实在是对不住。我……我这就去给你叫军医来!”
从裘元的嘴里闻声“军令如山”这句话,季文君也是非常惊奇。等她换上了一身素衣披头披发的从屏风后走了出来,裘元也从床上爬了起来。
“是。”
裘元还在走神,又闻声季文君不悦道:“要帮就帮,不帮拉倒。这么磨磨唧唧的,你是个娘们吗?”
“你……”也是头一次被人这么对待的裘元冷了脸,“你此人如何就这么不知好歹?”
裘元坐在季文君的床上耍恶棍,“都说‘军令如山律如铁’,大将军叫我跟着你,我就得跟着你。”
疆场上的人只需求记着生和死,至于好歹……那又是甚么东西?
“好。”
用烈酒来措置伤口,这不是疯子又是甚么?
裘元嘿嘿一笑,可元青却在看到他的那一刹白了脸。
比季文君肤白的男人他真是没有见过,不过比季文君肤白貌美的小倌他倒是见过很多。
裘元大呼着,脚下也是今后退了数步。
“你闭嘴!”季文君冷眼瞥着裘元,不耐烦道:“要么把药留下滚出去,要么留在这里帮我上药。不然,我本日就叫苏和遣你回京!”
“臭小子!”被裘元拆了台的苏和红了眼。
就这还是个都统呢!连一个女人都镇不住!丢人!
“我闭嘴,我闭嘴。”裘元捂着嘴巴含混道:“只要不把我送归去,你叫我做甚么都行!”
盯着季文君白净的肩头,裘元俄然很想伸手去摸一摸。可看着那把还被季文君摆在身边的长剑,他感觉还是就这么想想算了吧。
“那你这未免也太白了吧?”
那人隔着帐篷对季文君抱了抱拳,他分开没过量久,季文君也在裘元灼灼的目光下包扎好了伤口。
“不消了。”
见她问元青不问本身,苏和当即便对元青瞪大了眼睛威胁道:“不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