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渊变了脸，华锦也只得跪地请罪，“微臣知罪。”
“陛下！”顾姒儿神采微沉，冷声道：“你僭越了。”
慕容渊的声音越是和顺，顾姒儿就越是恼火，她偏着头，怒声道：“没有甚么都雅的！”
“姒儿。”慕容渊超出华锦，径直走到了顾姒儿的面前，他勾着薄唇，轻笑道：“本来你在这里啊……”
“姒儿！”顾姒儿不肯说话，慕容渊脸上的冷意更甚。一想到华锦，慕容渊又是一脸的阴冷，他抓着顾姒儿的肩膀，将其按在身下，“你看上他了？”
“华锦，你这又是何必呢？”元夏玩弄动手指，道：“如果惹了陛下不快，头一个不利的，还得是你本身……”
“姒儿！”慕容渊垂下视线，脸上带着一丝惨白。
“陛下谈笑了。”华锦面无神采道：“这十余年，您不是也学会了开打趣吗？”
慕容渊低声嘲笑，他淡淡的扫了华锦一眼，而后又当着他的面将顾姒儿带出了玉堂殿。
闻着华锦身上传来的血腥气，慕容渊俄然问道：“阿锦，边关如何了？”
两人语气暖和，身上却又杀气满盈。华锦不好硬闯，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顾姒儿被慕容渊带走。
慕容渊目光如冰，等他抬了头，眼中的冷意顿时又消逝的无影无踪。
“这句话，你本日已经说了两遍了。”盯着华锦，慕容渊连连嘲笑：“华锦，别觉得你是朕的伴读，朕就不敢办了你！”
顾姒儿抿着嘴角，道：“我记得，我陪着你父皇从生到死，天然也会陪着你……”
她究竟在怕甚么？她是怕这人间的伦理常纲？还是怕被人当作妖物？一个活了三百年的女人，想想都尽是可悲。
“好啊！”慕容渊怒极而笑，他决计忽视了来人，对华锦沉声说道：“真是没想到，你在关外十余年，最见长的，竟还是你的这一张利嘴！”
顾姒儿垂着眼，神采恍忽。
回到了卫国历代帝王居住的御乾宫，慕容渊就将顾姒儿推倒在榻。粗粝的指腹抚摩着顾姒儿白嫩软滑的脸颊，慕容渊不由密意道：“姒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