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公主!”梅夫人感激道:“承蒙公主不嫌弃,那臣妇便将沉央一并的拜托给公主了。”
“……”
“臣妇不敢。”梅夫人惶恐的低了头,轻声道:“公主能将玄机支出门下,臣妇就已经别无他求了。只是玄机六根不净,臣妇只恐她扰了公主的清净……”
“侯夫人……”
“公主!”梅夫人闭着眼打断了不二的后话,“您叫臣妇婉贞就好。”
“贫尼乃是削发人,怎敢直呼夫人的闺名。如果夫人不嫌弃,贫尼还是叫您一声‘梅夫人’吧。”
梅夫人不想管,苏沉央也只能咬了咬牙,“您不管,那长辈就本身劝!”
“不!”固然早就模糊猜到梅夫人的心机,但苏沉央还是想要再挣扎一下。“除了削发,总该还是有别的体例。”他抓着梅夫人,哀告道:“若您不肯放心,那长辈便回药王谷去求师父,以药王谷的权势,也是能保玄机一个全面的!”
鸿蒙寺是个尼姑寺,从建寺以来就从未收留过男人,本日她说要留下苏沉央,不但破了先例,更破了寺规。虽说她一人说了也能作数,但是要将苏沉央安设到那边,她还真得与寺中世人好好商讨一番。
“不消劝了。”支开了梅玄机,梅夫人一脸倦色道:“沉央,你该晓得的,拜在公主的门下,才是玄机独一的朝气。”
梅夫人不说话,模糊听到了两人对话的梅玄机却猎奇的问道:“甚么保我全面?”
“那就出家!”苏沉央拖着她软磨硬泡道:“你想一想,你还没走出过京畿,还没尝过药王谷的百花药膳……”
“也好。”梅夫人偏着头,轻声问道:“臣妇寄来的手札,公主可曾看过?”
梅玄机扁了扁嘴巴,她又没瞥见过她爹的亡魂,她如何会晓得?
梅玄机捂着脑袋连连后退,“我奉告过爹的。”
“太久了。”
被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回绝,苏沉央也有些恼了,“梅玄机!你就甘心一盏青灯伴古佛的过一辈子?”
不二还在大殿等着净安,却不知苏沉央已经将梅玄机带出了鸿蒙寺。
“伯母过奖了。”
挣着苏沉央的大手,梅玄机问道:“你要带我去哪?”
“奉告过你爹?”梅夫人挽着袖子道:“来来来,你跟我说道说道,你阿谁死人爹是如何回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