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时意听不下去了,径直挂了电话。
“……”叶时意把烟递畴昔,“不消两百,这盒烟二十块。”
落魄公子、滴滴司机、结婚工具……
深夜,逢过年,街头火食希少,路灯旁都挂起了红灯笼,本意是想给这冷僻的街道衬上一些暖意,但结果仿佛并不较着,反倒把这四周寥寥人影托得更加孤单。
“时意,你在哪呢?为甚么不接电话啊?”电话那头,说话的不是叶时意的叔叔,而是他婶婶,以往温颜驯良的人此时嗓音却如同贩子恶妻,“这过几天都要去蒋家了,你每天在内里转悠甚么呀?”
获得答复,叶时意只是微微点头,就收回视野,再次策动车子。
五分钟后,后座车门被翻开。
“我这也是第一次叫这类办事,这不是怕弄错嘛……”也不晓得这大老板是抽的甚么风,他的豪车接送不要,非要让他叫滴滴司机。
但他感觉应当也跟这位司机身上别处一样招眼。
“不是甚么特别的事情,”叶时意一句带过这个话题,“这么晚了,您有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