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跟爸打电话,我直接把二叔吹到了天上。
这偏僻山村,哪用得着修鞋匠?
我爸我妈遵循修鞋老头的指导,先是趁着那蛇精半夜出来搅混水的时候,把那包“东西”扔进了水里,公然就温馨了下来,直到我上大学,都没见那妖孽再出来闹过一次。
我妈问:“不走不可吗?”
二叔直接把电话打到了班主任的手机上,我就迷惑了,他是如何找到阿谁号码的。
我模糊感觉二叔仿佛有啥难言之隐,便不再多问,又说了些零琐细碎的事情,就回了黉舍。
我妈哭丧着脸说:“公公婆婆死的早,二弟打小由我们带着,早把这儿当作本身家了,让他去哪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