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白痴,瞧他那一脸馋相吧,真如果给了他,还不晓得他会闹腾成个啥模样呢……
好了,甚么都不要想了,放心睡觉,把精力头养足了,等着二叔返来后就去单位报到上班。
“还无能吗,发楞呗。”
我仓猝爬了起来,手按在胸口上,呼哧呼哧喘着粗气,跃身下床,蹿到了门口。
我想喊,可话卡在嗓子眼里,底子就发不出声音来。
万一他是带着耳麦呢?
等稍稍安静了一些,我悄悄爬到了床上,拿起手机,哆颤抖嗦拨打起了周汉光的号码。
本身丢人不算,也会给二叔争光,搞不好连方才找到的事情都会弄丢,必定会有人提出贰言,如许一个疯疯颠癫的女人能当差人吗?
周汉光他必然也出事了,必然出大事了……
我傻了,完整傻了。
“我还能在哪儿呀,本身房间呗,你不会是闲得无聊,无话找话吧。”听得出,周汉光还憋着一肚子气。
归正也睡不着,干脆洗个澡吧。
镜子上挂满了水珠,就像结满了密密麻麻的玻璃豆子,我用手掌在中间部位擦了几下。
就在方才擦出脸部大小的一块洁净镜片时,诡异的事情再次呈现了。
“我来跟你结婚呀。”
我把本身扒光了,赤脚进了卫生间。先翻开淋浴喷头,试了一下水温,固然不是很热,但也没感觉如何凉。毕竟是夏天,本身又是个乡间妮子,这前提已经够不错了。
我没好气地说:“周汉光你真是没出息,就你这个窝囊劲儿,我估摸着连死的勇气都没有。”
“周汉光,常日里感觉你挺诚恳,看来都是装出来的,实话奉告你吧,明天早晨你就是把我给吓死,我不会让你住到我房间来的。”说完挂断了电话。
本身这时候去敲人家的门,去大喊大呼,必然会轰动别人,会引来围观者,万一周汉光安然无恙,只是睡着了,那笑话可就闹大了,不被骗天的消息头条才怪呢!
万一他是那种一睡就“死”的主呢?
好不轻易把头部擦拭得差未几了,我走到了西墙上的镜子前,想看看脸上是不是另有残留物。
完了!
谁知他俄然一本端庄地说:“陈雅慧,你说怪不怪,自打住进这家宾馆后,我就感觉身材的某一个处地点漏气,咝咝的,另有我住的这个房间――504,这不较着是要我死的节拍嘛。”
没体例,只得摸索着拿起了搭在架子上的浴巾,胡乱擦拭起来。
刚才一番折腾,出了一身大汗,里里外外的衣服全都被湿透了,裹在身上很难受。
这二货,还真成了狗皮膏药,黏上我就不放了,我说:“别犯傻了,我还没承诺你呢。”
可方才闭上眼睛,走廊里嚓嚓嚓的脚步声又响了起来,这一次节拍较着快了很多。
站在喷溅的水丝下,我舒畅地搓洗着本身熟透了的身子,表情也跟着渐渐放松下来,不由得就想到了周汉光――
床头灯是开着的,可我瞪大眼睛也看不清,面前一片恍惚,就像被压在了一大块绵软的肉团之下。
合法迷迷瞪瞪似睡非睡的时候,俄然感受有个沉甸甸的东西压在了我身上,第一反应就是小我,肉呼呼,热烘烘。
莫非是周汉光?
“小屁孩,你另有完没完呀?你离我远点……给我滚……滚……滚远点……”
是不是这小子邪火狂燃,想着体例潜进门来,强行与我亲热了。
万一……
真他妈见鬼!
这门上的安然链好好的拴在上头呀,不见一丝松动的陈迹,跟我上床前一模一样,如何会有人出去呢?
真应了那句话了,人在不利的时候喝口凉水都塞牙,早晓得如许还不如不洗呢,弄得浑身黏糊糊、紧巴巴,一股子熏人的腻香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