冼兰兰有恐高镜,上得楼顶,就不敢站起来了,坐在地板上,还感觉天旋地转,说好晕,我拉着她去楼边看风景,死也不肯,吓得向我告饶,差点没哭出来。那让我非常绝望,只得下来。她说,这么高,不晓得你为甚么会喜好上面,你不惊骇吗?
就凭你是我的女儿!凭我是你爸爸!
你凭甚么把我关起来?我不是犯人,不是你的仆从!
他早死了,死了好多年了。劈面的女子又说。
那天爸爸回到家,我气冲冲的向他嚷,是不是你干的?是不是你?!我的喊声里充满了气愤,或许我向来没有这么发过火,他被惊住了,同时感到悲伤与气愤,我就像一只被不竭吹着的气球,砰的一声爆炸了,固然破裂成千片万片,但那声爆裂声,还是把他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