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统统的歹意嘲骂都充耳不闻,她们那里会晓得,心随花一起香是比喝了酒更令人沉浸的感受,那里会明白看到胡蝶飞舞时你的心也跟着翱翔舞动的斑斓,她们是俗气的人,每天劳繁忙碌忙进忙出,不是柴米油盐浆醋茶,就是老公孩子炕头热,在菜市场为了买到特价菜而逛来逛去,在街头巷尾和三姑六婆对别人家的事儿飞短流长,她们既不晓得爱情的动听,更不会明白相思的苦味,对月不会伤怀,对花何曾落泪,凡事跟她们分歧的人,凡是出类拔萃者,不管是你思惟的先进明白,还是你艺术上的想像大胆,就算在爱情上曾经惊世骇俗,便一概斥之为疯子。凡是他们所不懂者,所不睬解不附和的,便皆是疯子所为。
你既然不是她的老婆,那还离甚么婚?如何仳离?
他有些内疚的站在我面前,长身玉立,高大结实,黑黑的头发不长,短短的留海微微向左,整小我显得非常有精力,他笑起来有些像陆毅,浑厚的模样,我不敢看他,实在早用余光瞥了好几眼。
随便吧,归正我跟他已经仳离了。统统皆与我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