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大接道:“本日既然遇见,好歹也要留下你们一两小我才甘心。”
木使者一支剑竟不及发挥,忙一步发展,仍然被墨大在胸前划了一道长长的口儿,鲜血不断涌出。
墨大眼中余光看得逼真,面色一变再变,蓦地猛一声长啸,他脱手不再有所保存。
唰唰唰三剑逼得金衣人退出六步,墨大回身向黄衣人刺去,此时黄衣人双手握着李昆仑的脚踝,他也实在没想到墨大竟还不足力进犯他。
他鼓励反对,一时仍然支撑得住,但已经险象环生!
四个黑衣人始料不及,面前俄然落空仇敌踪迹,只是将剑舞得风雨难入。
三人身上的裂开一道道口儿,不久便断气身亡。
李昆仑脚下踏的还是实地,并没有踩着人,那人也底子不是藏在草丛中,那双手鲜明是从泥土里伸出来,一抓抓住了李昆仑的双脚脚踝!
剑到半途,就被一支剑横来架住。颀长而锋利,恰是青衣人的剑!
墨大剑招虽狠,剑势却未用老,左脚一点地,身形又起,从木使者身边掠过!
只是他抽身后退,身形已有了马脚,李昆仑第四剑趁机刺入,刺向青衣人的咽喉!
黄衣人双手一松,李昆仑的身子便摔在地上,一动也不再一动!
木使者早有筹办,墨大扑来时他身形暴退,手中剑只守不攻,墨大一时也何如他不得。
墨大此时对敌的人已闪现身形,乃是一个身穿金丝软甲,手持一柄黄金剑的中年人。
只见他虽惊稳定,双手握着李昆仑的脚踝,硬是将他的身子迎向墨大的剑。
李昆仑回身的同时,右手中已然多了一支软剑,一双眼睛不知何时已变得冰石般刻毒!
白衣人道:“我们是甚么人?”
青衣人挥剑拦击,两剑相撞,青衣人只觉李昆仑剑上力道大的惊人,连续挥出三剑才堪堪化解李昆仑的剑势。
火使者道:“那么你的脱手……”
李昆仑一剑刺出,剑光俄然暴涨,剑芒飞射,刺向青衣人左臂,青衣人仓猝间闪避,剑芒割开了他左袖,却没受伤。
双剑一打仗,叮叮叮接连七响!
青衣人的脸上终究暴露了惊骇之色!
黄衣人已完整节制了李昆仑的的身形,现在李昆仑非独接不下青衣人的剑,更加闪避不来。
只一个离得稍远,人又乖觉,没有沾到火焰。他立时向中间跃去,出了浓烟覆盖的范围,他刚松了口气,面前俄然呈现一个巨大的脑袋,脖子上多了一只手。
烟味辣且呛人,另有一种催人眼泪的服从。
墨大拔出剑,金衣人就仰天栽倒,胸前伤口血如泉涌,口中亦同时喷出一大口鲜血。
墨大身形才射出,本来站立的空中就裂开,一双手突地伸了出来。
李昆仑第五剑刺至半途,双脚脚踝猛的被人抓住,这一惊实在非同小可,手中剑立时就失了准头,哧的从木郎君的颈旁刺过。
青衣人连出十二剑,只挡住李昆仑三剑,他第十二剑刺出,剑势已尽,只得后退。
他这边现身,墨大已扑到木使者面前!
他的话音未落,胸前蓦地透出半截剑尖,剑身乌黑——墨家剑。
墨大答道:“金木水火土,五利用者!传闻东洋伊藤将军部下有五名绝顶忍者,不但忍术超凡,为人更是心狠手辣,部下从无活口。”
白衣人大笑道:“多谢嘉奖!”
墨大侧身反手挥袖,拂落三点寒芒,另两点绕过他的身侧,打在李昆仑身上。
两人功力相差不远,墨大此时虽占上风,想要取胜也并不轻易。
他圆圆的肚子亦在此时瘪了下去,酒雾进犯的范围更广,密如雨,利如箭,四个黑衣人冷不防备,来不及闪避,一声惊呼未已,身上已给射的千疮百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