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二哥给我出的主张几近一模一样,只在细节上有略微的偏差。还说不是筹议好的?”
一个望着,一个俯视着,一种最萌身高差的既视感――顾柏苏只到叶景言的胸口那么高。
叶景言微微一怔,放动手臂。他在学蹊蹊?但是为甚么在摆这个姿式的时候,他感觉很天然。
说完顾柏苏就跑了。
试问,如许的眼神,有甚么来由去思疑?
顾柏苏回过神,低头沉默了一下,昂首看他,当真的问:“叶景言,你会对我二哥好吧?”
叶景言嘴角抽了抽,扫向阿谁仓促逃窜的小背影,眼中暗了暗。
啊啊啊……他方才竟然说了实话!太耻辱,太没有防备之心了。
好想把他拖返来打一顿,然后宣布蹊蹊只能是他的。
苗条白净的手握了握,又松开。
说不定还会立即变成仇人!
顾柏苏内心大惊,本来叶景言爱他的二哥已经爱到这类程度。他细心看叶景言的眼睛,想从内里看到扯谎的陈迹。
叶景言淡定挑眉,双手环胸,“你不晓得吗?她对我已经有好感了,不然的话,她如何会让我堂而皇之住进这内里?连你都能看出我很伤害。”
顾成蹊眸光微闪,不动声色,“我还没玩够,玩够再说。”
如何能够……
叶景言闷着一口老血,跟顾柏苏谈天谈地谈人生。
他不晓得答案,可晓得他确切很多时候都看到蹊蹊在摆这个姿式。
当叶景言从顾柏苏不共同的话中得知他在喜好上一个妹子,成果现在都还没有追上时,心中一阵暗爽。
两人站在花圃里,旁侧是一块池子,四周种着些不着名的小花,顾柏苏薄弱的小身板跟苗条有型的叶景言构成光鲜的对比。
叶景言悄悄一笑,当真答复这个十三岁的小孩,“她比我生命还首要,我会把她捧在手里,含在嘴里,拼尽我统统才气,让她欢畅,不让她受伤。我也离不开她……”
高低打量他一眼,嫌弃扭头,“学我二哥干甚么?画虎不成反类犬,没人奉告你,你没她做这个姿式都雅吗?”
他都看出来了,主子看不出来吗?她比谁都看得清楚。
好想nen(四声)死这不成爱的小子!
既然不消他提示,又这么听任下去,其用心昭然若揭――
本来顾柏苏一向以来对他有敌意,竟然是因为这个启事。
顾柏苏一脸见鬼的望着他,“你不会事前跟二哥筹议好了的吧?”
你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