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狗随机播放了一首关于分离的歌。
哎,算了吧,本身火气那么大,去报歉怕是态度也不会有多好,还是先平复一下表情再去报歉为妙。
狼山玉:[杠铃般的笑声]如许说真的好吗?
甄爽清算房间的动静不小,伴着如许的“环境噪音”,陶梦竹有气有力地趴在电脑桌前,一双无神的眼,愣愣望着那空空如也的文档。
重新坐回电脑面前,翻开微博便瞥见本身的存眷与粉丝同时少了一个,想都不消想便晓得必定是轻月双向取关她了。
就在她越听越委曲,越听越难受的时候,隔壁传来了神一样的歌声……异化着非常哀伤的歌词,为她带来了一类别样的风味。
梦了个竹:说得跟你家失恋几个小时便能够缓过来似的_
狼山玉:[杠铃般的笑声]她发微博哭失恋,告假断更呢。
“天下肥料都涨价,我们都要金坷垃~~小麦亩产一千八!!”
“杀马特杀马特,洗剪吹洗剪吹吹吹~~”
表情好了,到这里分享欢愉,表情不好了,也能够到这里倾抱怨水。
陶梦竹咬牙切齿了好一会儿,俄然反应过来本身一不谨慎又把心中那把火烧到室友头上了,一时万分惭愧,想要起家畴昔报歉,屁股却又黏在椅子上不肯动。
“啊~多冷啊我在东北玩泥巴~~固然东北不大~我在大连没有家啊~~”
藏不住泪滴,笑容一定不能更斑斓
毕竟她本身还犯了逼迫症、迟延症,以及挑选困难综合症呢,这三者中,可没有哪一个是比蛇精病崇高的。
梦了个竹:[拜拜]
狼山玉:我竹你还好吗?
陶梦竹不由一惊,下认识从床上弹坐起来,在看清来者何人后,又舒了一口气。
这眼一闭再一睁,房内已是暗淡一片。
一个脑袋谨慎翼翼地探了出去。
胡杨:她如何了?
陶梦竹只觉本身的心揪着痛了一下,一口老血再次涌至喉头,却不得不强行咽回肚里,以一声轻不成闻的长叹去压抑这份不甘。
那不断冒着气泡的电脑屏保似在尽力摈除着暗中,却又在此时现在显得格外刺眼。
看着甄爽一溜烟冲回了寝室,陶梦竹回身如释重负地舒了一口长气,走回了本身房间。
这个看似歹意满满的群里统共就四小我,三人写文,一个看文。
“金坷垃金坷垃~~农夫伯伯需求它~~金坷垃金坷垃,不流失不蒸发我要金坷垃~~~”
文荒球:也就她赶上的是轻月,如果别的女人,那里用等三年,半年就把她踹茅坑里□□去了。
如此谨慎翼翼却又觉难以喘气
我健忘了,作茧自缚要如何演变
你与我,要如何不亏欠……
这般想着,陶梦竹点开Q/Q上那明灭已久的群头像。
就在陶梦竹开启生无可恋形式时,她寝室的门俄然被人悄悄推开。
陶梦竹绷着一张生无可恋脸,抱动手机躺倒在床,刷了十多分钟微博后忽觉醒着难受,便决定要睡个觉沉着一下。
当然,究竟证明,有些时候,在这个群里倒苦水是没有任何卵用的,因为这群损友底子没有怜悯心这类东西……
“房东?”甄爽又晃了晃手机,道:“药药切克闹,外卖可否来一套?”
歌声悠悠响在耳边,那些曾经感到不深的歌词,现在倒是每一句都像一把刀子,狠狠戳在她的心上,奉告她何为感同身受。
文荒球:还没从失恋的暗影中缓过来呢?
最不该轻信“支出后就能尽如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