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抱着阿谁红色的藤球,秀秀的手指惨白如霜露,并且长长的指甲已经微微泛着玄色的斑点。
梢公手上那些一个竹编的笼子,笼子还滴着水,他把笼子放到了蛊女跟前。
她猛的将一根竹签给插到了那张黄纸上面,一向将癞蛤蟆的背给戳穿。
这蛊女大半夜的不睡觉,玩弄一只癞蛤蟆,到底是为了甚么?
蛊女朝着阿谁颈口颀长的笼子里望了一眼点了点头,叮咛梢公出了门,阿谁颀长的笼子就放在蛊女的脚边。
我蹲下了身子,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我们既然已经是伉俪,伉俪就该有伉俪之实。” 秀秀的话说的很刚毅,她的意义是我们必须得做那事情。
惨白的月光晖映着窗户,房间里的几根红色蜡烛,被窗户里灌入的冷风一下子就给吹灭了。
这秀秀竟然诈尸了。
我有些怯生生的说:“既然我已经承诺跟你结婚了,我林生说话言出必行,这个你能够放心。”
我鼓起了勇气,有些颤抖的说:“秀秀,我们固然结婚了,不过我想说,毕竟你是一具尸身,而我是活生生的人……”
我跟在秀秀的身后,身材仿佛压了千斤巨石,行动有些困难。
秀秀没说话,而是将脚边的阿谁藤球悄悄踢了过来。
我的内心没有底,持续爬在阿谁小洞口向下望着。
癞蛤蟆已经喝饱了蛇血,肚子里鼓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