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那我们快点归去吧。”林筱燕赶紧点头。
当这几个军士回过神来的时候那顶古怪诡异的肩舆已经不见了,他们只感受本身脑筋也有些浑浑噩噩,仿佛刚才的统统都只是个白日梦。唯独只要最后那声音传来的一句话印象非常深切,就像有人悄悄用尖细得发觉不出的细针将这些话刻进脑筋里一样。
“哦?想不到这小子也还真有些花样呢,青州的抓捕都还未到,来这冀州竟然又让人给通缉了么?”轿中的声音也仿佛有些不测,那两幅画旋即又缩回了轿中去,又传出一阵让人牙酸的笑声。“事情仿佛越来越风趣了呢,嘿嘿嘿嘿比及本座抚玩完这出筹划已久的好戏以后便来寻你两人玩吧,抑或你两人也正朝着本座所安排的戏台上走呢?”
在这邻近边陲又多战乱的北方平原上,肩舆这类有些豪华雅逸的代步东西非常少见,即便是实在见不得风沙的大蜜斯们,也凡是坐的是马车,而不是肩舆,更别说这肩舆仿佛还很有些不普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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