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通问道:“如何样?那边一共关押了多少人?”
这间牢房只关押了一人,此人披头披发,看不清脸上模样,赤着上身,脖子上挂着一串骨牙项链非常显眼,又显得非常奇特。
龚宁与那人说道:“鄙人龚宁,不知兄弟哪门哪派?”那人充耳不闻,兀自靠着墙壁,对龚宁不睬不睬。
余通身材一震,抬开端朝上喊道:“少侠说那里话,正道不幸,妖邪横行,这岂能怪少侠?我等感激你还来不及呢,怎会怪你?如果本日少侠不幸丧于这些魔头之手,那我等也随少侠而去,鬼域路上也有个伴,岂不快哉?”
铁无涯有些不耐,竟放大了声音对余通喝道:“那你说如何办?莫非就在这等死?”龚宁一惊,赶紧表示噤声,可却来不及了,铁无涯的声音已经传了出去。
二人一问一答,一个问得奇特,一个答得好玩,不由相视一眼,笑了起来。
白冼比郭金穹等人又小了一辈,这时候不敢顶撞,只是咬着牙,一言不发,明显心中非常痛苦。
中间的喽啰道:“别看了,这些人都服了药,哪还能折腾出甚么浪花,你刚才说的阿谁红香院……啥时候带哥几个见地见地?”
龚宁在水中紧闭双目,真气催动,注入掌中,肌肉高高鼓起,死死抓住粗木,狠狠一掰便将这粗木掰断一大段。
洪天一笑着对身后的喽啰道:“事情办的不错,今后就跟在我身边吧。”那喽啰当即跪倒在洪天一脚下道:“谢堂主汲引。”洪天一笑了笑,又透过破裂的牢门看向铁无涯等人,道:“铁无涯,此事禀报得很及时,我会在魔主大人面前为你请赏的,你先将他们看好,一会我清算了这小子你们就不消鄙人面呆着了。”
龚宁指了指水下道:“从水底掰断粗木,一起游过来的,你东面另有几间牢房?”怪人道:“我这里就是第一间了,再那边是墙壁,你说你能掰断这粗木,你是魔修?”
余通和怪人没有说话,将目光停在龚宁身上,明显是要听龚宁有甚么设法。
铁无涯大笑道:“谢洪堂主!”
龚宁愤恚地推开铁无涯,身材一跃而起,在空中凝神发力,一掌击碎牢门,破牢而出。性命攸关,不容多想,使出踏雪无痕,之前所未有的速率,冲到那叫唤的喽啰面前,掌刀一起一落,切在那喽啰后颈之上,又直接冲到另一名喽啰身边,一记掌刀切中后颈。
龚宁道:“那我今后地上去,将这些喽啰全杀了,再抢过钥匙,将你们都接上去不是一样么?”
人数渐多,世人行动非常谨慎,以是速率放慢很多,所幸的是一起都非常安静,并未惊扰到看管的喽啰,一个多时候后,世人尽数到达最后一间关押着阿谁怪人的牢房。
洪天一点点头,对龚宁道:“小子,还真有你的,看来这药是毒不倒你了。”
龚宁心中气急,但也晓得现在环境不妙,单是一个洪天一已经极难对付,何况另有另一名不知深浅的堂主以及上面的铁无涯等三人。
龚宁面色严厉道:“这分部除了洪天一,不晓得另有甚么妙手?”世人点头表示不知,怪人皱眉道:“另有一个魔头,也是个堂主,想必不会比姓洪的差。”
白冼也喊道:“余宗主说得对,少侠固然放开手脚,本日杀得一人便是不赔。”
那喽啰当即转过身接话去了,再也没有朝下看。龚宁将数个囚牢挨个打通,悄声奉告被关押的世人暗中筹办逃窜,一炷香工夫就到了最东面的那间牢房。
两名守门喽啰跑了出去,见统统牢房里的人竟然都堆积在一起,大声喊道:“如何回事?犯人要逃!快去禀报两位堂主,快去!”
龚宁一怔,随即笑着指了指上方的牢门,口中一字一顿念叨:“一会我带你逃出去,你先养好精力,待大师都筹办伏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