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笔谈对身后几人道:“你们先退后几步,我来尝尝能不能打通此处。”待师弟师妹退到安然处,将满身真气催动到双掌之上,朝着前面石壁猛推畴昔,可石壁却涓滴不动。
待得龚宁流干了泪,便径朝山洞深处走去。
孟笔谈见毫无结果,撤去真气道:“这里怕是堵死了,以我的修为都不能突破,看来我们只好归去了,走吧,可别被师父发明了,固然还在西峰上,怕是一样要惩罚我们擅自下山。”
邵阴文伏在粗大的树枝上,喘着粗气,痴痴笑着,本来就好玩的他发明这么一棵大树心中也有些诧异,惊奇又感激这么大一棵树能长在这峭壁上而不掉下去。邵阴文毕竟胆小,见本身并无太大伤害,心神缓缓平复下来,也就不那么怕了,竟在这树上吹起了口哨,还左顾右盼,这一看倒是看到了个洞口。当下抓着横生的树枝,悄悄一跃跳在洞口前丈宽的石台上,满心尽是发明别致事物的猎奇。
世人大笑,本来有些严峻的表情也都放松了下来。
当年数人同来,欢乐犹存,此时孤身一人故地重游,非常凄苦。
等二人打扫完分开大殿,龚宁估摸着二人已经回到西峰,才悄声分开大殿,绕过议事堂,度过天桥,谨慎翼翼朝着东峰赶去。
“嘭”的一声脆响响起,不似踢在石壁上那种沉闷声,孟笔谈一惊,赶紧上前敲了几下邵阴文头顶上的石壁,不由咧嘴笑了起来。
公然,杨谦平肝火冲冲的声声响起:“北峰的人真是没法无天了,现在东峰上除了林师姐和赵师弟哪另有人了?就连宗主都气得闭了死关。现在又将脾气撒到我们南峰弟子头上,也不晓得师父为甚么不管管他们!”
邵阴文闷闷不乐道:“谁这么无聊,还在山里挖了个山洞,这么奥秘,害得我觉得有宝贝呢!”
邵阴文低头沮丧道:“看这山洞明显就是有人挖出来的,如何连个宝贝都没藏!真让人绝望。”
孟笔谈沉吟半晌,道:“我曾听师父他白叟家说过,我们乾天宗老祖宗发明这庙门的时候,这山就不似天然。那几座天桥,也是前人所留。看模样,这山洞和密道应当是之前在这里开宗立派的人挖出的洞,多数是用来出亡的吧。”
出得山洞密道,将石板又悄悄放好,细谛听着四周的动静,确知四周没人,悄悄一跃,转过院墙,看主峰也没人,便展开身形,用踏雪无痕步法迅捷地度过天桥。绕过乾元殿后墙,却俄然听到两道声音远远传来。声音越来越大,龚宁赶紧折身而回,从偏门躲入殿内,哪知这二人竟是畴前门进了乾元殿,龚宁无法,只得道声罪恶,躲入祖师泥像身后。
山洞有些潮湿,墙壁上有很多不知多少年的苔藓已经是厚厚一层了,除此以外,几人并没有在洞中找到甚么宝贝。
只听黄旭明捡起扫帚,伴跟着窸窸窣窣打扫的声音,轻声道:“先打扫吧,下山的事今后再说。”
杨谦平则是怒哼一声,便再不说话。
孟笔谈指了指上面道:“看来这前程不是在前面,而是在头顶。”用力一推,灰尘便簌簌落下,几人却没管那么多,因为他们已经看到了头顶传来的亮光。
龚宁回到东峰,这里一草一木都非常熟谙,眼眶不由得便红了。俄然,一个日思夜想之人呈现在面前,他望着面前熟谙的人影,一时候忘了身处何地,也不顾埋没身形,呆呆地怔在原地。
几人听邵阴文所说,心中也是有些猎奇,几人商讨找个时候去看看,又相互叮咛千万不能轰动别人。
孟笔谈将挡住几人的石板悄悄放在一旁,率先爬了出去,又将几人一个个拉上来,几人出得山洞密道,四下打量,不由大眼瞪小眼,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