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是在哪?”龚宁看到坐在本身不远处自斟自饮的洪堂主,手中一动,却才发觉本身双手被反束身后,心中只道本身中了韩墨暗害,兀自不解,却不知面前又是何人。
龚宁蓦地后退,撞破了木门,脚下又悄悄一点,身材便朝后飘出数丈,洪天一亦是破门而出跟了上来,长剑始终直指龚宁前胸。
龚宁冷哼道:“装神弄鬼,本日我就替天行道收了你这魔头。”说完催动真气,双腕用力震碎了麻绳。
洪天一弓着身子,自下而上连点六剑,别离是双足、双腕、丹田和胸口,凶恶至极。
俄然龚宁自傲一笑,左脚立住,右足一翻,敏捷向上一点,荡开当胸一剑,脚下发力,向后翻了个跟斗,随后腿脚加力,一蹬空中,双手早已握拳,真气凝集,风雷之势锐猛无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抢攻过来,洪天一见龚宁拳势沉猛,倒是吓了一跳,仓猝中挥剑斜削,要来砍他手腕。
拔出长剑后,洪天一悄悄抚摩长剑,仿佛手中是本身密切的爱人。转头瞪着龚宁,奸笑道:“此剑名为饮血,明天就让它喝个痛快吧,哈哈哈哈……”
“好小子,本日如果败在我手中,便入我魔门,我让你做我号室分部的副堂主,你看如何?”洪天一目光中带着几分猖獗。
洪堂主伏倒在隧道:“恭送魔主大人。”其他魔教徒众纷繁膜拜,齐声颂道:“恭送魔主大人!”
韩墨双手负后,气定神闲。点头半晌,道:“无妨,三日就三日,老夫却不急这一时。”
洪天一见龚宁并无兵刃,笑道:“就算你小子没有被封住丹田,凭你赤手空拳也想打得赢我?狗东西,看你洪爷明天如何清算你。”血红长剑朝前递出一招,剑身微侧,抢先打击,直指龚宁丹田要穴,脱手凌厉狠辣。
洪堂主正对着龚宁,天然是见到了龚宁已经醒来。本日被韩墨怒斥,又被号令单独把守龚宁,还受余通一股闷气,换做昔日,早提刀直接砍了余通,偏生此时不知魔主情意,一肚子知名火无处发作,内心天然是极不舒畅,现在这杯中之物又喝了太多,半醉半醒之间,想也没想便将杯中残存半杯酒水泼在龚宁脸上,骂道:“他妈的小兔崽子,看甚么看!再看老子挖了你的狗眼!”
见韩墨渐行渐远,洪堂主对众黑衣人喝道:“还不快给他们松绑?废料,这点小事还得让我叮咛么?你们三个去备吃的,快去呀,他妈的!”
龚宁不去理睬,右手伸出二指直指苍穹,真气拼了命般会聚在指尖之处,如电芒般流转不止。
洪堂主一惊,道:“这,这如果给他们跑了……”韩墨俄然迅疾脱手,“啪”得一声打了洪堂主一个耳光,反问道:“跑了?他们中了本座的‘五毒封神散’,个个动不得丹田之气,你倒奉告我,他们如何跑?”
余通沉默不答,独自带着众弟子回了居处。
洪堂主意灵剑宗弟子都连续出去,堂中只剩韩墨带来的龚宁一人还是昏倒不醒,大踏步走到龚宁面前,一手将他提起抗在肩上带回房间。进房后顺手将龚宁扔在床边,又取出麻绳将他反手绑上,冲房外喝道:“他妈的,先把老子的酒菜端上来,一帮废料!”待屋外侍从弟子承诺了,口中兀自喃喃谩骂不休。
龚宁道:“胡说八道!受死吧。”他与洪天一斗了一会,也大抵晓得洪天一的气力,现在二人手中都没有兵刃,对龚宁来讲更是倍添信心。
那人连连点头,口中称是。叫了几人便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