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宁点点头,对壮汉骂道:“卑鄙小人,我兄弟饶你一命,你却背后偷袭,好不要脸。”
可龚宁像是背后长了眼睛,只是轻松舒畅的朝前迈了一步,壮汉一腿劈在瓦片上,霹雷声中瓦片翻飞,竟然又被他躲了畴昔。
牛老三却不为所动:“你想砸死老子,老子就先让你死在这小子手里。”
龚宁心中焦急,上前两步,却被阿央伸出一手阻住:“让我来。”
哪知龚宁俄然将剑绕了个大弧,将身微微一侧,狼牙棒恰是朝着牛老三打来的手掌上砸去。
阿央对本身的一掌极有信心,当下就像是丢渣滓普通将这壮汉的长枪掷回壮汉身边,面带不屑,回身便朝龚宁走去。
牛老三先前两次无功而返,现下非常谨慎,不等闲冒进,只是在一旁寻龚宁的马脚,本觉得加上贺鸣,二人不管如何能够逼出龚宁马脚,可没想到贺鸣也这么快被这小子黏住,没法脱身,心中叫苦:“你叫老子上,可这小子戍守的密不通风,老子倒也得能找到机遇啊。”只是心中固然是不肯这么冒然攻上去,但贺鸣现在情势却不容悲观,只好踏进两步,五指并拢,化拳为掌,就要去拍龚宁持剑的右手。
贺鸣有磨难言,碰上个这么没脑筋的人,任谁来了也没用,现在他虽抓着棒柄,可一进一退,都是跟着龚宁长剑动员,如果撤手,兵器必定被夺,如果不撤,只觉到部下压力越来越大,目睹力不从心,心中悄悄焦急。
贺鸣连连点头,却顾不得说话,手中庞大的狼牙棒虎虎生风地朝着赶来的牛老三劈脸盖脸地砸去。
贺鸣一溜烟工夫跑到牛老三身侧,二人并肩而立,一人高大魁伟赤手空拳,一人肥头大耳手持八丈狼牙棒,光是看着便令人望而生俱。
徐召巨上前扶住阿央,对龚宁道:“你谨慎点,我先将他伤口包上,一会再来助你。”
此人不是傻子,不敢用肉身与长剑硬碰,当即止住去势,与龚宁冷眼对峙。
龚宁邪魅一笑,提着长剑迎向攻来的狼牙棒,却不硬碰,而是顺着狼牙棒的去势步步后退。待贺鸣这一棒力竭之时,龚宁却不放他,长剑绕过棒头,缠着棒柄,转刹时又挂住狼牙棒头,悄悄朝本身身侧一带,与阿央只手抓长枪分歧,这一带看起来倒是漂渺荏弱,恰是“沧澜剑法”第三式“缠绵悱恻”,这一瞬,贺鸣总算明白了牛老三为何要谨慎翼翼对于这白发少年了。
哪知这壮汉擦了一下嘴角,眼神狠厉,捡起长枪便朝阿央后腰掷去,枪身在空中划出一条弧线,微微颤栗,带着刺耳的破空声,威势极盛。
龚宁仍旧面不改色,紧闭双眼,脸上笑得更加邪魅。
那壮汉用力一挑,面前一排瓦片在这一枪之下尽数飞起,砸向阿央,而壮汉趁机抖着枪花刺向阿央的胸口。
阿央身上银灰色真气涌动,一掌拍碎瓦片,左脚猛地一抬,此人的长枪已将他本来落足之处扎了个洞穴,枪身兀自微微颤抖。
当这一拳眼看就要落在龚宁脸上那一刻,龚宁身材不动,只是将头悄悄一侧,堪堪躲过这一拳,看起来既超脱又萧洒,在一旁观战的徐召巨看到龚宁如此反应也是松了口气。
“嘭……”壮汉胸口一疼,倒飞而出,手中长枪再也抓不住,被阿央留住。
贺鸣被砸了一下,竟悠悠醒转,揉了揉那肥胖的脸爬了起来,抬开端正瞥见上面二人相斗,赶紧捡起狼牙棒,踩着柱子便顺着本来掉下来的处所跳回房顶。
那壮汉没想到阿央的力量如此刁悍,一时候用不上力,被他拉得踉跄走了四五步,身不由己地扑到阿央面前。
阿央眼神冰冷,嘴角突现一抹嘲笑,身材如同龙蛇般扭动,竟轻巧将这些瓦片尽数躲过,又向后一仰,枪尖顺着他脸上掠过,如果再低上一寸,阿央的面皮非得被戳烂不成,正在这万分惊险之际,阿央俄然伸出右手抓住还将来得及收回的枪身,朝身下猛地一拉,借势将身子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