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宁笑了笑,对上鸿子道:“师叔,这么多年您一点都没变,还是那般年青。”
龚宁看了看疯丐,又看了一眼上鸿子以及他手中的青霄剑,问道:“师叔,你可曾在鹰峰山下收了位门徒?”
龚宁问道:“二爷爷又安知先祖已经仙逝?”
龚宁眉头紧皱,面色丢脸,阿央内伤极重,五脏六腑都遭到重创,如果不及时救治,恐怕性命不保。
老者道:“谨慎有毒。”三人止住法度,恨恨地看着逃之夭夭的韩墨,叹了口气,折身返回。
疯丐道:“呸呸呸,别人笑我太疯颠,我笑别人看不穿,叫我成性道人就行。”
上鸿子从怀中取出一个玉瓶,道:“你这位小友恐怕伤得不轻,我这还剩几枚玉还丹,从速喂他服下吧。”
龚宁点点头道:“大爷爷他以本身功力镇守心魔封印,看上去是一动不动没错。”
龚宁松了口气,玉还丹的服从他还是晓得的,赶紧接过玉瓶,倒出一枚,想了想,又倒出一枚,喂阿央服下。
却在此时,韩墨脸上一怒,大手一挥,冷哼道:“滚蛋!老夫道术超凡,从不与人联手!跳梁小丑,自作多情!”
上鸿子与老者点点头,疯丐则是哼了一声。
龚宁在一旁俄然喊道:“三师叔,是你吗?”
龚宁点点头,却没有服下,而是将玉还丹归入怀中谨慎收好。
疯丐道:“小家伙,先别说我,说说你为何年纪悄悄满头白发?”
上鸿子一惊,也不去理那疯疯颠癫的老乞丐,回身拔剑插手战团,与那名老者合力对于韩墨去了。
龚宁急道:“师叔,这些事情等会再说,这老头是魔教的魔主,此番魔修现世,与他有莫大扳连,你先与那位前辈合力将他擒下,侄儿重伤在身,怕是动不了了。”
阿央神采垂垂变得红润,身材也不再颤栗。龚宁将玉还丹还给上鸿子,上鸿子摆摆手道:“剩下的你服下吧,我看你也伤得不轻。”
却见那疯颠乞丐将木杖向下一支,身子借势后退丈余,摆开架式,封住流派,明显对上鸿子这招守势知之甚详,先做好防备姿势,并不急上。
疯丐心不足悸地对上鸿子道:“本来是那小我……”上鸿子也点点头,面色凝重。
山颠积雪如红色巨浪,澎湃而下。
疯丐道:“他此人清闲安闲、无拘无束,再过个几十年也老不了。”
那乞丐本来在山上正与上鸿子斗得狠恶,却遭到雪崩惊扰,下得山来,又被龚宁三言两语便支走了上鸿,不满地瞅了龚宁一眼,对上鸿子大喝道:“本日你我定要分出胜负,你要帮阿谁,那我就帮这一个!本日倒要看看是你剑术通神,还是我技高一筹。”说着将手中木杖递向上鸿子长剑。那木杖外型独特,材质也颇灵异,上鸿子的长剑熠熠生辉,明显不是凡物,而这疯疯颠癫的乞丐手中木杖每一次与长剑订交,都击出清越的金玉之声。部下招式每一脱手乍看上去都平平无奇,却暗含精美后招,一时候竟逼得上鸿子守多攻少,险象环生。龚宁在一旁瞧得悄悄心惊。
上鸿子凝招不发,怒道:“平生!此人是个魔头,容不得你混闹,快快与我二人联手擒下他。”
上鸿子真气鼓励,衣衿翻飞,手中长剑一竖,猛地向后一退。龚宁在一旁看得出神,这恰是乾天宗最为精美的剑招之一――“平海潮生”的上半部,这一招由平潮山下每日拍岸不息的潮流化来,招式下半部就是将方才积蓄的真气灌注于长剑之上,横扫出去,任他身法奇妙,万难抵挡。
此人便是龚宁的三师叔,林琳的父亲,十年前下山寻道的乾天宗上鸿子!
徐召巨摆摆手,神情落寞道:“起来起来,不消行此大礼。三弟他,去了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