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召巨笑道:“老夫刚才传闻几位要去捕获此兽,可有掌控?”紫袍男人苦笑道:“不瞒老先生,一成掌控都没有。”
其他三人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他们的大哥,便径直跟上老二,毫不拖泥带水。
“赛过我五人便和随便欺辱我们么?”老二肝火冲冲道。
徐召巨哈哈一笑,冲着紫袍男人那桌喊道:“几位朋友,老夫向你们探听个事,还望不吝奉告。”
时候仓促如白驹过隙,四人一起南行,沿路冰雪渐少,翠绿倍增。不知不觉中又回到大虞国境内,虽则北安郡还是春寒料峭,尚谈不上春暖花开,但山间小树也已是鹅黄嫩绿,活力盎然。
徐召巨笑道:“小友年纪悄悄心肠到还不错,无妨,你与老夫说说,说不定老夫见过此兽。”紫袍男人道:“既然老先生执意要问,那鄙人就说说吧。这凶兽其状如虎,背生双翅,传闻说此兽懂人言,辨善恶。”
徐召巨道:“赶了这么多天的路,出来歇歇吧,明日再走。”又轻叹一口气,对龚宁道:“我记得三弟便是回了北安城,但自那以后,我等便再无联络。谁料此时已阴阳两隔,物是人非。”
麻袍眼中闪过一抹恨意,道:“不怕少侠笑话,本来我五人在北安郡也算是一方富豪,却因为打碎了一只茶杯落得现在这般了局。”
“大哥,我们哥几个之前虽说算不上名动天下,可也是风风景光,受人敬佩,你再看看现在,像几个乞丐一样,唉!我们去将那凶兽捉了吧,把钱还给那人,今后我们再风风景光的做我们的北安五雄。”老四说道。
“大哥,书记上但是说了,谁能捉了那凶兽赏黄金万两,黄金万两啊!有了这些钱,之前的事天然能够摆平了。”一名麻袍男人对同桌一名面庞俊朗的紫衣男人说道。
灵丰点点头:“但愿如此。”只是神采还是丢脸。
龚宁讶道:“这穷奇竟惩善扬恶?这是甚么事理?”
麻袍男人一拍大腿,道:“长着翅膀又如何了?还不是牲口一个?”
紫袍男人站起家,极其规矩地拱手道:“不知老先生有何事相询,如能互助,鄙人倒是没有甚么好坦白的。”
龚宁问道:“你们可有体例找到此兽?”紫衣男人点点头,道:“体例是有一个,只是不晓得可否行得通,毕竟我们也只是听别人提过此兽,并未亲眼所见。”
紫袍男人道:“先前我曾说过此兽可辨善恶,并不是信口雌黄,而是如晚秋林那般事情产生过好几起,我们兄弟五人刚才便议定,在凶兽出没处假装打斗,如果那凶兽颠末,天然会跳出来,但这也只是仰仗运气,谁也不晓得此兽何时会呈现在那边。”
几人面面相觑,相互凝睇一眼,对龚宁抱拳道:“多谢少侠。”
四人分开白龙寺已有月余,此时正逗留一座繁华的城池前面,此城城门阔大,气度不凡,城门上方书着三个大字:北安城。
灵丰面色凝重:“穷奇竟然这么快就到了北安郡,那白龙寺……”
那边麻袍男人接过话,道:“不是我们兄弟几人情愿冒险,只是前些年获咎了个大人物,欠下了万两黄金,这些年活的比乞丐都不如,此次赏金便稀有万,捉到天然极好,捉不到也就罢了,我等也受够了这类提心吊胆的日子了,大不了一死了之。”
“是的,听闻昨日郡外三十里的晚秋林中有恶霸拦路抢钱,刚好被那凶兽碰到,那凶兽看了一会,竟吸食了被抢钱那无辜商旅的脑髓,又不知从哪捉了两端野兽给恶霸送了去,那商旅无辜丧命,恶霸却毫发无伤。”紫袍男人缓缓道。
紫袍男人感喟道:“唉!我等也是第一次传闻这么古怪的凶兽,鄙人看几位风尘仆仆,定是从外埠而来,听鄙人一言,这北安郡还是不要待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