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宁点头,道:“天然是要先夺会白龙寺,长辈夜探白龙寺时,发觉魔修仿佛是对一口深井有所行动。”
龚宁与阿央此番夜探白龙寺,因怕兵器碍眼被人认出,并未照顾长剑在身。现在赤手空拳,挺身迎上,怒道:“好不讲理,要打便打,还怕你不成?”幸亏《景云诀》修炼有成,炼体之道,也已不输普通魔修弟子。说话之际,右掌扒开长棍,左拳直直击出,正拍在那毁容男人迎来的巨大拳头上,只感觉此人力量奇大,来势汹汹,好不难挡。
“哦?你有何证据证明?”男人神情一动,问道。
龚宁道:“现在我乾天宗长老上智子公开里勾搭魔教,教唆门内弟子,打压别的两脉,诡计篡位,全部宗门都堕入大难当中,现在我东峰已分崩离析,势单力薄,有力与上智子相抗,还请大师随长辈回平潮山帮手师父,安定宗门兵变,以正天下大道。长辈感激不尽。”
“恰是,现在师兄信了吗?”
龚宁与阿央也趁机跟着世人散去,绕到寺门前,悠但是下。
龚宁五指一握,抓住这男人一爪,又顺势一带,这男人当即节制不住身形,踉跄着就要颠仆,将长棍在地下一支,龚宁一闪身,一掌架着男人的手,另一掌向下拍向男人胸膛,同时一脚踢开长棍,用力一推。力量固然不大,可男人还是被他推的一个趔趄颠仆在地。
“龚宁,你师父碰到甚么费事了?”广元大师凝重道。
那男人见前后退路都被封死,扭过甚来,捂着胸口怒道:“无耻妖人!我技不如人,脱手吧,我甚么都不会说的,不必多费口舌。”
“嗯!”龚宁点点头没有细说。
毁容男人吼怒一声,前后脚俄然站成一条直线,谨慎朝龚宁挪步,俄然打出一拳,拳风凌厉,龚宁当即侧身闪躲,可这一拳也并未落下,这男人竟俄然蹲下身子,一记扫腿攻向龚宁小腿。
红莲扭过甚,打断他道:“那你便养好伤,尽力为魔主效力便是。”便径直分开院子,只留马堂主及一众魔门弟子。
那男人一拳被龚宁挡下,当即化拳为爪,反手一绕,抓向龚宁手腕,刚柔并济,力道雄浑,招式精美。
龚宁道:“长辈两次潜入白龙寺,贵寺所遭大难也看在眼里。”
一人从暗影中走出,此人面庞全毁,一袭长衫,用头巾包住脑袋,只看见面子上刀疤条条,模样惨不忍睹,听其声音仿佛春秋并不大,龚宁皱眉道:“你是何人?”
灵丰让开身子,门内一名拄着铁拐的年青和尚颤抖着走出来,目光紧紧地盯着龚宁。
正在此时,听到打斗之声的徐召巨赶来,大声道:“宁儿,有仇敌?”
灵丰在石壁前摸了两下,悄悄一拧,石壁收回“霹雷隆”的响声,向上翻开。
广元大师讶道:“你见过那封印了?他们果然是打那口井的主张?”
那毁容男人怒哼一声,道:“哼,魔教妖人,休要多言,吃我一棍。”提棍便打。
广元大师接过茶叶,哈哈笑道:“不错,公然是上德子让你来的,孩子,你叫甚么名字?”
龚宁对方才输了一招不觉得意,此时缓过气来,手上使上了几分真气,再次攻了畴昔,双掌成风,压向男人前胸。
龚宁心中暗道,本来此人也是一个分部的堂主。
马堂主道:“阁主放心,为魔主效力,鄙人自当不吝躯命。只是这封印不是凡物,那凶物也不是凡物,怎能不需时候?”
龚宁道:“嫉恶如仇,本该如此,只不知现在白龙寺世人藏身那边,可否带我畴昔,鄙人找广元大师有急事相商。”
龚宁喜道:“师兄你是白龙寺和尚?鄙人龚宁,家师乾天宗上德子,特奉师命前来寻广元大师,可前些日子到了白龙寺才发明白龙寺已被魔教世人占了去,还和他们斗了几场,至于我们这身衣服,是方才杀了两个魔教弟子,换了装束潜入寺中刺探所用,还请师兄明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