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常着花时团团簇簇,色如火焰,远远看去如燃烧着的火焰,美不堪收,当年叶青殊一眼便相中了这棵树,央着舒氏给了她。
待得日光晴好之时,命人搬一摇椅置于池边,透过无忧树枝的间隙看着金子般细碎的阳光,享用着阳光洒在身上的暖意,再捧上一卷好书,此生何求?
这一天,叶青殊一早就起来了,让珍珠给本身梳了个垂挂髻,刘海厚厚遮住了额头,头上只简朴戴了两串米粒大小的珍珠串成的珠花,双耳戴了两只珍珠耳钉,那珍珠也只得米粒大小,她还小,生的又黑瘦,分歧适过分富丽慎重的金饰。
舒氏停下脚步,珍珠二人快速上前施礼,回禀道,“夫人,女性命奴婢折了几枝梅花送给老夫人,说春寒短长,过几日再去给老夫人存候,这是老夫性命奴婢送来给女人的攒盒,里头十二样点心都是时新的,让女人无事吃着玩儿,只不能馋嘴积了食”。
舒氏拨给她的这个无忧苑不大,却五脏俱全,还带着一个小小的前花圃,花圃中跟着她的爱好遍值兰草,中心一棵庞大的无忧树,传闻支国公府刚开府时便种在这里,已有近百年的汗青。
珍珠施礼退下,舒氏叹了口气,“阿殊是个有福的”。
这话一出,舒氏连带着摆布的丫环婆子全都笑了起来,叶青殊也忍俊不由,挥退站在支其华身后的丫环,亲身推着支其华的轮椅,笑道,“那阿殊便好生让舅母醋上一醋,自与表哥说话去,让舅母在前面干焦急”。
……
叶青殊想着不由加快了脚步,珍珠不在,几个小丫头想劝她留在房中歇息,又不敢,只好紧紧跟着她,见她在无忧树下站住了,才松了口气。
实在是她太黑,甚么都雅的色彩穿在她身上,只会衬的她更黑,又太肥大,越都雅的衣裙穿在她身上就越衬的她的人没个模样。
无忧苑的名字便是由这棵无忧树而来。
一觉醒来只觉神清气爽,额头那一点疼痛与重生的高兴底子不值一提,干脆出了房门。
接下来的几天,叶青殊放心留在无忧苑养伤,不管要做甚么都先等伤好才行,她总不能顶着满头的纱布到处晃。
常嬷嬷笑着应是,“女人是还未长开,等再过几年出落了,表女人不定能及得上的”。
只可惜,九岁后,她再也没有机遇看上这棵无忧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