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再次发笑,指着叶青殊道,“皇后瞧瞧,叶守义恭谨少言,倒是生了这么个活泼聪明的女儿”。
舒氏抹着泪哭道,“皇上、娘娘,明天妾身带着两个外甥女去栖霞寺上香,刚巧宁王殿下和定国侯家的一双后代也去玩耍,碰到一处就提及了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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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对阿殊很好,阿殊不管如何调皮,父亲都不会凶阿殊,更不会骂阿殊,阿殊是皇上的子民,皇上必定不会凶阿殊的嘛!”
叶青殊粲然一笑,“有舅母在,阿殊不怕!”
两人酬酢着进了坤宁宫偏殿,大萧的皇后年近六十,头发已然半白,嘴角、眼角的皱纹也清楚可见,她颧骨很高,看着便没有普通白叟的慈和,反倒有些夺目刻薄之感,就算此时穿戴家常的襦裙,也没有半分亲和之感。
舒氏忙与世人谢了赏,上了香车,香车顺着甬道一向行到坤宁宫门辩才停了下来,一个五十来岁的嬷嬷领着两个宫女迎了上来。
大萧的天子约莫六十来岁,头发斑白,面上瞧着却比皇后还要年青一些,一双眼睛涓滴不见浑浊,精光外漏。
叶青灵、叶青殊也跪了下去,长官上的人默了默,才开口道,“来人,快将世子夫人扶起来,赐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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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青殊就学着宇文玮当时愤恚又不屑的模样斜睨着眼道,“叶学士为今科主考,天放学子座师,想不到女儿竟如此家教,我明天年是见地到了!”
“灵姐儿,方才不是芳草,阿殊就被人打了耳光了,我去的时候听着你竟然在劝阿殊息事宁人?”
她悄悄吐了一口气,忽地抬开端朝天子粲然一笑,“皇上,小女另有个奶名叫阿丑,以是小女真的是父亲的女儿,如假包换”。
“这是如何了?”
彭嬷嬷忙将舒氏扶了起来,叶青殊二人也跟着站了起来,站起来的过程中,叶青殊敏捷用眼尾扫了一下。
叶青灵脑中嗡地一声响,头几近垂到了心口,双手不安的绞动着。
彭嬷嬷就朝舒氏一笑,“夫人这就外道了不是?娘娘一贯最是喜好夫人利落风雅,经常和老奴提起夫人,要不是宫中不便,真是恨不得每天请夫人来发言才好”。
叶青殊说完诚心道,“皇上,阿殊记性很好的,父亲说阿殊这点是随了父亲,宇文公子就是这么说的,阿殊一个字也不会记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