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青灵说着猛地拔下发髻上金簪,狠狠朝本身脸颊划去!
“就是你推的!不然阿丑好好的垂钓,怎会掉下去?衡阳郡王当时就在阿丑身边,定然瞧见了的,皇上不信就去问衡阳郡王!”
“臣女自忖,言行举止从无不当之处,却因着一张脸,见欺于皇室郡主,见辱于皇子龙孙!”
叶青灵说到这又是重重一磕,“皇上恕罪,臣女蒲柳之姿,不敢当王爷如此厚爱,还请皇上赐臣女一纸文书,臣女愿削发削发,毕生奉养佛祖!”
她虽已下定决计此生不再嫁人,无所谓名声闺誉,只她却要顾虑父母的名声,阿殊的闺誉,阿殊还是要嫁人的!
“燕阳,不准对你皇姨无礼!”
叶青灵昂首看向长乐公主,“敢问公主,宁王来帮臣女放鱼饵时,公主是不是特地拉走了臣女身边的燕阳郡主?”
满殿的人目瞪口呆,半晌,宇文贵妃才回过神来,尖声喊道,“你!满口胡言!竟敢如此污毁我儿!”
“殿下却信誓旦旦说那都是贵妃娘娘一厢甘心,臣女只说不信,殿下便问臣女如何才信赖,臣女便随口说道,殿下便跳下这丽水湖,臣女也是不信的”。
德昭帝开通宽仁,谈不上刚愎自用,被叶青灵这么一噎,没有发怒,反倒升起了几丝心虚。
殿中大多是从未见过血腥场面的弱女子,纷繁尖叫起来,叶青灵呆了呆,才猛地回过神来,“阿殊!”
叶青灵说着又是重重一磕,叶青殊膝行两步,也咚地磕了个头,“皇上不要怪长姐!都怪阿丑!要不是阿丑呈一时口舌之快,获咎了南川郡主,南川郡主也不会推了阿丑下船,也不会有前面的曲解,累的宁王和衡阳郡王都落了水!”
叶青殊看的清楚,孔殷间猛地扑畴昔伸手去挡!
德昭帝看看南川郡主,又想起还昏倒不醒的季子,一个气度局促,一个色令智昏,皇家的脸的确被他们丢尽了!
叶守义正要说话,叶青灵忽地抬开端冷声开口,“皇上公断,臣女谢恩!”
南川郡主急了,“皇祖父明鉴,南川没有啊!当时南川一时不察,说错了话,本是南川的错,又怎会恼了叶二蜜斯,乃至于推她下水?”
德昭帝定定看向红着眼,眼中却一派清澈,全无惧意心虚的叶青殊,又看向俯身跪伏在大殿中心,身姿曼妙的叶青灵。
“不想臣女刚说到跳下这丽水湖,就听阿殊叫了起来,臣女忙去看阿殊,后半句就没来得及说出口,不想宁王竟真的跳了下去!”
看戏看的非常舒爽的皇后娘娘闻言差点跳起来,“猖獗!南川郡主怎会推你?”
本来划向叶青灵脸颊的金簪深深划入叶青殊掌心,顿时血流如注。
阿殊说的对,置之死地而后生,将罪名死死扣在宁王头上,今后就算有闲言碎语,也不过是宁王狗急跳墙,胡编乱造罢了。
“皇上,臣女行事并无不当,反倒是宁王步步紧逼,现在贵妃娘娘更是平空就唾骂臣女,臣不敢有牢骚,但臣恭为翰林掌院,有为皇子龙孙侍读之职,臣无能,致皇子失德,郡主失礼,臣引咎请辞,望皇上恩准!”
宣茗朴重严明,又从未传闻与叶家有交,不成能会在如许的事上偏袒她们姐妹,说本身远亲的表妹推了叶青殊下水。
“宁王与郡主皆是天潢贵胄,臣女不敢有怨,只自恨恰好生了这般一张脸,不但本身受人欺辱,还累的幼妹差点丧命湖中,皇上既不允臣女削发削发,臣女唯有毁去此祸端!”
叶青灵沉着开口,“臣女并非是一面之词,除了长乐公主和燕阳郡主,劈面画舫上的宋文浩公子几人也是瞧见了宁王胶葛臣女的,且宁王醒后,皇上大可亲身问过宁王,臣女所言句句失实,请皇上明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