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延龄一脸的不成思议:“为何……我总感觉你在骗我?”
至于文静姝,只要李延龄一日不死,她李惠宁一日还在,这杀母之仇,还怕没有机遇向她讨还么?
李延龄:“……”
一抬眸见世人皆看着她,她强笑道:“方才真是把我吓坏了,所幸姨母无碍。王爷,大嫂正在出产,弟妹又不在府,照顾姨母之事静姝责无旁贷,不如这两天就让静姝来看顾姨母吧。”
事已至此,文静姝即便心中如油煎普通,也无可何如了。
朱赢抚了抚他的脸,又好气又好笑,道:“傻夫君,如我设想要引你入彀,天然也要派你信得过的人来骗你。你听我的,先派人回新城刺探一下动静,再做决计,可好?”
缅州,如有一天真的能将你归入囊中,那你绝对不会像现在这般只是缅州。
送走了李承锴文静姝等人,李惠宁回身便叮咛丫环:“大夫开出来的统统药材都去沈府拿,药炉也搬到萱宁居来,我要看着熬药。”
相伴了十多年的人,突然分开,又岂是半个月就能忘记的?
“我想悄悄。”李延龄道。
朱赢睁眼说瞎话:“我也不知,梦里并不知那是梦,只觉到处皆是实在,醒来才知不过南柯一梦。但是梦里很多人事物,我却还都记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