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门将士出来一刻,便有几人跟着出来驱逐朱赢,这几人都是李延龄身边亲信。
李承锴眸光暗淡地看着朱赢,固然李延龄伤了他,但他向来没担忧过李延龄会杀他,在这场权力的博弈里,他也不以为李延龄会赢。但现在,他真的有点担忧朱赢会杀他。
以往的认知提示他,这类事她做得出来。
“孝子!你觉得囚禁了我,你便能得偿所愿?”李承锴冷声道。
“我没事。”朱赢透过门的裂缝看了内里的李承锴一眼,道:“夫君,此地逼仄,还是给王爷挪个处所吧。”
肩上的伤口跟着他的法度阵阵发痛,他愤恨地在椅上坐下,正捂着肩考虑脱身之计,耳边忽传来一阵奇特的声音,近似砖头相互摩擦普通。
“别怪我,这是你欠我的。”李延寿面色发白地喘着气,喃喃道。
李延年的尸首,定然是崇善院之人通过这条隧道运到他辉先院中,从而达到栽赃他的目标。现在李延龄将王爷关在有隧道的房间里,想必也是为了万一猛龙军与琅琊军攻占崇善院,他们好及时将王爷转入隧道以内,从而达到持续与两军构和周旋的企图。
但是朱赢却又一次出乎了他的料想。她没动他,起家出去了。
李承锴面色丢脸起来。
李承锴肩上有伤,挣扎不得,气恨交集地跌坐在椅上,看着朱赢道:“贱妇!你意欲何为?”
仆人承诺着,转成分开,闻听身后有异响,他刚想回身看看,一把匕首已经穿透了他的身材。
崇善院和光居旁的一间配房内,王府大夫给李承锴包扎好伤口,战战兢兢地退到一旁。
李延龄握住她的小手,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