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能是我的,是我的,就算你死,也只能是我的!”顾安墨的眸子里闪过一丝阴狠,他捏着女子下巴的手不由得减轻了力道。
沈逝雪固然灵巧地钻进了顾安墨的怀中,可她看向的是混堂边垂下的纱幔,她双手攀上顾安墨的脖颈,而顾安墨已经沉湎于怀中女子的投怀送抱。
混堂水汽氤氲起来,环绕在沈逝雪的周身,随即而来的是屋子内如有似无的香味,那香味愈渐浓烈,不竭的突入她的口鼻。
沈逝雪趁机往混堂边奔去,刚爬上混堂,便被拽住了脚,再次扯断纱幔,她脚下一用力,便将顾安墨的头踩进了池水中,随后她趁顾安墨挣扎着浮出水面之时,利落地将纱幔缠绕上顾安墨的脖颈。
沈逝雪抬眸看向面前的男人,一双撩人的狐狸眼,虎魄色的眸子,恍若雕镂般的下颌,棱角清楚的薄唇。
再快一点,快一点......
沈逝雪神智越来越恍惚,身子也越来越烫,她的身子被顾安墨死死监禁着,不得转动。
她正欲再次将那香炉砸向顾安墨,竟被顾安墨拽住了手,香炉“咚!”一声,立时跌落池中,此时没了内力,全无抵挡之力。
那水雾与屋内四周垂下的纱幔缠绕在一起,令人看不逼真,纱幔之下是氤氲起水雾的混堂。
可混堂中的水花越来越大,她模糊还能闻声顾安墨的喘气声,那声音如同饿死鬼普通,埋没在她的身后,只等她精疲力尽以后,吃个干清干净。
这具身材的仆人,兰陵雪家的独女,三今后就要嫁与永安王君夕弦,现在应当待在内室内,筹办三今后的出嫁,模糊的影象碎片里只剩下贴身丫环杏儿端来的那一碗桂花羹。
顾安墨一双狐狸眼已然怒意大甚,全然失了耐烦,他一把将沈逝雪拉进怀中,一只手狠狠掐住了她的脖颈。
他只着一袭薄弱长衫,领口微微敞开,暴露光亮白净的脖颈。
可沈逝雪还不来及多想,顾安墨捏着沈逝雪脖颈的手减轻了力道。
脖颈处是那人肆意喷洒的鼻息。
身材内那种想要喷薄而出的欲望,一阵又一阵的涌了出来,使得她看向顾安墨的眼神竟多了些许迷离,她竟节制不住的往顾安墨怀里靠了畴昔,肌肤相触碰之时,是一阵火辣的触感。
沈逝雪敛住了心神,她必须沉着下来,固然不晓得是因为甚么启事重生了,那她就必须解了目前的困局,以目前的情境来看,顾安墨想要的只是这具身材,并不想要她的命。
可她又怎会乖乖听话!
沈逝雪方一低头,便瞥见了一只骨节清楚的手,那手好似只是摩挲着她的脖颈,实际力道很大,像是等闲便能拧断她的脖颈。
她是修仙第一大派云岚宗的担当人,她清楚的记得本身死在了寂玄道,死前冲破到了承影剑第十八重,可最后还是敌不过各大门派的围攻,力竭而亡。
她想要动用内力,却发明身材里的内力像是被甚么东西压抑着,底子没法驱动分毫,那顾安墨固然已经有些迫不及待,可他并未当即停止下一步,手不断地在沈逝雪身上摩梭着,像是在驯养一个不听话的宠物。
她想要挣扎着动一解缆子,可浑身有力,几近用尽尽力才气抬起手,想要推开那只手。
“雪奈卿,我说过的,你只能是我的。”顾安墨发觉到她身子更加烫的惊人,手掌在她的腰间游走。
这是合欢散!
一只湿漉漉的手正渐渐地靠近那垂下的纱幔,她拽住纱幔以后,猛地扯掉了纱幔,毫不踌躇,利落地缠上顾安墨的脖颈,拼尽了满身的力量,两只手死死扯着纱幔。
“啊……”沈逝雪难以按捺的发作声音,此时她惊觉浑身越来越烫。
吃完桂花羹后的事情竟都不记得了,莫非是那碗桂花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