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臻听到这里,悄悄挑了挑眉,看模样他在谢九思的内心评价还不错,只是五皇子为何关键他,靖安侯府出了一个容妃娘娘,五皇子恰是容妃所出,按理说他们该当是表兄弟才对。
秦澈先是一喜,后又看向父亲并不敢承诺。
谢九思很快和掌柜商讨结束,没有引发任何人的重视,本日天香楼酿了新酒,特地送给统统来宾咀嚼,谁也不会想到,大名鼎鼎的天香楼,竟然会和谢家公子有联络。
“如许一来,过继的阿谁儿子职位可就难堪了,老奴离京那会儿,靖安侯夫人刚生子,厥后的事情老奴也不清楚,只传闻这个儿子没赡养,六岁那年就没了......过继的儿子也在五年前不慎摔断双腿,幸亏有皇后照顾才保住一条小命,不过那小子也命苦,靖安侯府出了一个容妃,他的姨母又是皇后,两边不奉迎,传闻靖安侯府现在斗得短长,几房人全数盯住爵位......”
回想起阿谁卑劣的男人,谢九思眼神迷离,凭添了些许氤氲,秦子臻此人他看不透,不过不管如何,这些并无毛病他对他的好感,笑着说:“内里传信岂可尽信,平西王世子有分寸。”
王叔道:“是五皇子,刘家现在是他的人,当日他家庶子从中教唆,林兴言才会与你难堪。”
谢九思眼神果断,王叔欲言又止,心知劝不动公子,只能无法地说道:“公子有事尽管叮咛,老奴在所不辞。”
秦子臻嗤之以鼻,天子气度狭小,镇国将军府势败,他没有定罪已是一件奇事,更别论他还封了嫡宗子为太子,绝对有猫腻。
未几时,酒楼掌柜上来了。他是一个胖乎乎的中年男人,约有四十多岁,脸上的笑意很和蔼,手中端着一个托盘:“谢公子真是稀客,这是小店新酿的桂花酒,特地送来给大师咀嚼,还请高朋下次帮衬。”
王叔大惊失容:“公子千万不成,没有东西傍身,公子处境堪虞,老奴怎对得起将军大人的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