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算甚么东西?”
“张洞庭,你太猖獗了。”
张洞庭听着耳边世人对六皇子的奖饰,面上淡然心中嘲笑。
“张世子何必装腔作势,鄙人韩冬窗,乃是这一科的新科状元。”墨客嘲笑一声,他瞪着张洞庭,开口怒道。
“可不是嘛,为君者仁礼廉达,六皇子愈发气度,实乃我等之幸哉!”
这就等不及暴露野心了吗?
“另有哪个不开眼的拦路尝尝?”
陈妈妈也不恼。
出入者非富即贵,平常百姓就算是沿着街边走过,都要低下脑袋。
“好狗不挡道。”
啪。
“没听过。”
而有很多墨客打扮的文人雅士正在冥思苦想。
不过世子叮咛,童六不敢不从。
张洞庭撇嘴,抬脚筹办上楼。
见状,张洞庭可没工夫去理睬旁人的谨慎思,他哼着小曲儿就往三楼走。现在,三楼中琴音袅袅,张洞庭上楼的时候,便见到三楼的雅阁已经坐着好几人了。
韩冬窗惨叫一声,脸上闪现出一道血痕。
为君者?
六皇子身边,一个婢女开口痛斥。
“世子殿下说的是呢,您也晓得,本日是绮罗女人的梳拢之日。女人早就发下话来,只要诗词通过者能上三楼,就连六皇子殿下也是如此。”
“六皇子大义,时候以身作则教养部属公子,当真是吾辈表率。”
张洞庭扭头,便见到一个身着儒发展袍的墨客站在那边。面如冠玉,长的倒是极其俊朗,很有点才子的意义。
就连童六的嘴角也是抽动了一下,他不思疑自家世子是个傻子,可在红楼里当着无数达官权贵的面儿抽了当朝的新科状元,还要吊起来一个时候,这类事儿,不管如何看都过分了吧。
心道定远公威名远扬,也算人杰,只可惜后继无人了啊。
张洞庭说完,目光望向四周。
“你!”
张洞庭一怔。
一个声声响起。
目光反而落在正坐在雅阁中间,素手操琴的女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