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
闻言,梁安本不想理睬张洞庭,不过眼下群臣束手无策,只当死马当活马医。
梁岩崇第一个站出来上奏出乎料想,毕竟以往都是文臣先出来讲些鸡毛蒜皮的事,普通武将很少发言。
话音落下殿内针落可闻,事关幽州战事谁也不敢等闲发言,恐怕惹火上身,要晓得前些日子为了幽州一事皇上但是发了好几通火。
在梁安要生机前,张洞庭脖子一梗,一副不怕死的模样。
“这小子要搞事?”
梁安额头青筋暴跳,较着已到了容忍度边沿。
他晓得梁安顾忌张国公的威名,如果再让他安定幽州烽火,那么在百姓眼中怕是只要张国公而无皇上。
“幽州战事吃紧,众爱卿可有良策?”
“哦?”
“皇上!”
梁安捏了捏眉心,张洞庭不费心他晓得,但向来没这么心累过,也不晓得之前老国公是如何受得住的,怪不得戍边三年除了训戒的信外从未几言。
“众爱卿也都看看,洞庭拖着伤体还是为大梁百姓着想,不吝以身赴险,你们常日里自夸文高八斗、武通六路竟还不如个孩子。”
眼看张洞庭越说越偏,梁安赶快将其打断。
这个老货总看本身不扎眼,不晓得他抬开端第一眼看到跪的方向是本身时是甚么表情?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