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较着搞错了重点。
琴瑟和鸣,歌乐富强。
许不令在松玉芙身上打量几眼,微微眯眼:
“如何?想和我搂着一起听曲儿?”
松玉芙抿了抿嘴,还是有点踌躇:“那……我花光了,你不会骂我吧?”
“啐—”
松玉芙舒舒畅服的靠在软榻上,和少奶奶似的拿起银票数了数,想起许不令交代的话,又有些游移。
许不令轻笑一声:“你要能花光,算你本领大。只要你遵循我说的办,过后我不但不究查,还把簪子还给你。”
她自幼被爹爹教诲节约持家,大手大脚的花银子必定心疼,作为读书人,银子要花在正道上,追名逐利是不对的……
“许……许世子,我们去别处逛吧,这里不好玩……”
“你早晨筹办偷偷跑出去?”
许不令抬起视线瞄了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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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玉芙渐渐吞吞的跟着进了房间,想了想,又乖乖的关上了门……
楼内客人很多,许不令上楼之时,刚好遇见两个江湖客往下走,为首是个身材清癯的中年人,双手白净气势沉稳,较着是走内家路数的妙手。前面一个则是铁塔般的壮汉,五指枢纽粗大,从手上老茧来看因该使的是枪棒工夫,气势一样不俗。
“……”
松玉芙面前一亮,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房间中温馨下来,松玉芙灵巧的坐在桌前,放下心机承担后,此时也对青楼有点猎奇,探头在窗边打量上面的风景,时而皱皱眉嘀咕几句:
许不令可没有兴趣理睬她,把屏风拉过来挡在了房门之前,又从软榻上面取出了一个玄色包裹。
“???”
“你别说这话,你一说我就不放心了。归正今早晨不准出不对,不然我们一起去地下当鸳鸯,下辈子你来当小王爷,我来祸害你。”
松玉芙稍稍松了口气,许不令一走,胆量天然就大了起来。摆布打量几眼,便带着几分猎奇走到软榻旁,和大少爷似的靠在软榻上,摆布扭动摆了个舒畅的姿式。
许不令深深吸了口气,从包裹里取出来一沓银票,放到她面前:
如果没不测,必定有人被抬着出去。
“本来陈公子这么放浪……王公子笑得好下贱……”
许不令懒得和这群人客气,老萧早已经订好了房间,直接就上了二楼。
松玉芙瞧见这个,顿时迷惑起来,迈着小碎步走到桌子跟前,低头打量几眼:
许不令张了张嘴,也没法和这脑袋里满是浆糊的学妹多说,只得点头。
许不令懒得理睬,靠在软塌上静气凝神,把身材状况调度到最好,待暮鼓响起之时,便起家在屏风前面换上夜行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