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夫人眨了眨眼睛,本想开口叫月奴出去,可略微打量现在的环境便是脸上一红。
“呼……呼……”
摇摇摆晃,站立不稳。
“羌笛何必怨杨柳,东风不度玉门关……就两句?”
还是是含含混糊的回应,陆夫人推了几下,没把许不令推开,反而把许不令给弄醒了几分。或许是感觉睡得不舒畅,许不令的手在她脸上摸了下。
陆夫人有些好笑,赶紧起家扶着许不令,却未曾想许不令顺手就勾住了她的脖子,靠在她身上。
“死小子,你……你从哪儿学的……”
陆夫人轻呜了一声,微微蹙眉,被压的差点喘不过气来。偏头瞧去,许不令四仰八叉的压在她身上,脑袋搁在脖子中间,喷出来的鼻息有点烫。
陆夫人那里敢躺着说话,吃紧忙忙从许不令上面挤出来,手忙脚乱的跑到一边,神采赤红扣着衣衿的布扣,想要开口骂几句,又心虚的看向内里。
“没知己的……胆量这么大,必定背着我欺负了很多女子……还说带返来给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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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感觉气不过,还抬手在许不令肩膀上‘啪啪—’打了两下,才急仓促的跑了出去……
“令儿!快起来,你压到我了……”
“诶—”
动机一起,陆夫人便沉不住气了,内心乱了起来,焦心的想要把许不令推开:
陆夫人回身挑开珠帘想要逃离这间屋子,只是绣鞋刚跨出去,又顿在了原地,咬着下唇踌躇了半晌,还是带着几分火气走了返来,在许不令中间坐下,自言自语嘀咕道:
宫城内一道炊火升起,灿烂光芒传遍长安,正月月朔到了!
“令儿?令儿?复苏些……”
陆夫人又气又恼,抱着衣衿站在原地,神采时红时白,眸子一向望着许不令,心内里五味杂陈。
陆夫人微微蹙眉,还是第一次见许不令喝趴下,有些好笑,抬手在许不令肩膀上推了推:
“陆姨……也挺重的……”
陆夫人比许不令矮半头,被压的一个趔趄,撑了下桌子才把许不令架起来,抱怨道:
许不令是真喝大了,半眯着眼,炽热的鼻息喷在陆夫人脖颈之间,直透衣衿深处。
陆夫人较着有些受不了,却也没有体例,只能抿了抿嘴柔声呼喊:
许不令身材挺高,自幼习武的原因身材很健壮,穿戴衣服不轻易看出来,重量倒是实打实的。
陆夫人喝的清酒,除了微醺倒也没太大的反应,笑眯眯看着,不时夹一筷子菜送到许不令嘴边。
“嗯……我没事……”
含含混糊的回应,穿过珠帘来到幔帐之前,陆夫人略显吃力的抬手,想把许不令扶着躺下,哪想到一个重心不稳,就直接摔在了被褥上。
“四句,嗯……黄河远上白云间,一片孤城万仞山……仿佛是王……王之涣写的……”
陆夫人又等了好久,肯定许不令睡熟后,才手脚敏捷三两下脱掉鞋袜,把许不令摆正躺好。
陆夫人张了几次嘴,却又没骂出声,终究只是跺了顿脚:“死小子……平时还真没看出来……色胚……”
难以开口的非常传到心头,陆夫人眼泪儿都出来了,想闭眼又不敢,吃力推搡,绣鞋悬空乱晃了几下,带起裙摆阵阵波纹。
许不令很快又趴在了被褥上,含混不清的梦话几句,再无声气。
“呀—不令,你醒醒,我……我是你姨!”
————
陆夫人浑身极颤,都快急哭了,恐怕此时丫环跑出去瞧见,捏着半开衣衿,走投无路之下,只能一口咬在了许不令肩膀上。
“令儿?令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