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炎闻言可不得了了,神采惶恐,头摇得像拨浪鼓:“太子哥哥,这可不可!这是进贡给父皇的,我如何能收呢?不可,不可的。”喂喂喂!这但是进贡给父皇的贡品啊!他收下岂不是犯了欺君之罪?
“没体例,谁让你是寿星公?”太子祁佑率先上马,拍了拍祁炎的肩膀,大笑道。
“谢太子。”
皇家打猎场今的防备比昔日更加森严,启事无他,王爷们堆积而来了。
祁佑闻谈笑容垂垂暗了下去,心底想着:这祁炎太不见机了,竟然敢劈面回绝本太子的美意?刚想发作却被一边的祁翔抢了先。
其别人闻言,眼底神采纷繁,但又很快暗敛下去。
“诶?礼品?”祁炎闻言表示很吃惊。
“主子服从!”两人很快就领命而去。
祁佑摇点头,一脸的不同意:“这可不可。本日是我们最小的六弟的生辰,作为兄长的不能作出点表示,那让其别人听了去,本太子的面子岂不是岌岌可危?不当不当。”
“祁炎,你就收下吧!这是太子殿下的意义。既然父皇已经交给太子殿下全然措置,就表示了父皇对太子殿下的信赖,你回绝岂不是对太子、更是对父皇的不信赖了?”一边的祁翔终究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