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件极其小巧极其勾人的豆沙绿绣胖乎乎白兔子的肚兜,细细的带子绕脖子一圈,讳饰不住的明丽春光。
带茧的大掌已经从后腰窝一起上背心,再转到前面来,罩上了俏挺的小巧曲线。
岂料,这一回,他竟然叼着她的软O舌,几下含O吮间,就带着她的渡到他这边的腔壁里头来。
也许是在和缓锦衾中的原因,息扶黎还一手揉按上了她的细腰,隔着薄薄的中衣,粗糙的茧子一拂过,就是一阵阵电流般的酥痒和滚烫。
再是害臊,也是抵挡不了想同他靠近的心机,小女人既是害臊又是忐忑,一边感觉自个不敷矜持,一边惴惴不安地撩起眼皮去瞅他。
那等黑眸水润汪汪,还娇俏等亲的模样,都叫息扶黎脑筋里轰的一声响。
幸亏不是第一次了,姜酥酥尚且能对付。
息扶黎含O吻过她小巧敬爱的下颌,他齿关磨着点悄悄咬了咬,然后持续往下,炽热的呼吸喷洒上纤细白嫩的脖子。
吃了她!
她摸上他下颌,就像是浮羽掠过心窝, 瘙痒酥麻, 悸动不休。
她一句话还没说完,青年已经行动缓慢地跃窗而出,那模样竟是有几分的狼狈不堪。
软!
息扶黎背对着她,他单手捂脸,强自沉着隧道:“明天太晚,你歇息,我归去了。”
敏感如姜酥酥,听他语气颇重,瞄了他一眼,反而伸指尖戳了戳他因说话而高低滑动的喉结。
浑身都软绵绵的女人拱在他怀里, 小小的, 嫩嫩的赤脚丫子还缠在他腿上,像没有骨头的藤萝,如许软, 如许娇, 让他爱到骨子里头都感觉不敷。
而此时,走进北风里的息扶黎,脑筋被刀割普通的风一吹,甚么旖旎都散了,脑筋复苏的不能再复苏!
姜酥酥娇哼两声,两根手指头捏着他瑰色的高低嘴皮:“你今后不能凶我!任何事情都不能凶我!”
意乱情迷的靡靡氛围叠嶂而起,像是带毒的瘴气,每一个呼吸之间,都让人毒入骨髓,没法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