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们亲眼所见?”县官诘问。
“哦?两样都齐了?”县官轻声说道,同时双眼微眯,打量着面前的人,“把物证呈上来!”
苏瑾听了以后,点了点头表示附和。
要晓得这足足五百两银子,如果让他们去赚,恐怕干个半辈子都一定能赚到手。
“我们住在柳盘巷南家世一家。”那父子俩答复。
徐安然的这一招釜底抽薪,让那父子俩堕入了绝境。在没法再推委的环境下,他们只能承诺。一方面,五百两银子让他们心动;另一方面,徐安然的威胁让他们认识到,如果分歧作,他们将无路可走。
对于寻觅人证,这并不算困难,慕容燕的居处四周,比比皆是能够的目睹者。
他再次来到官衙,此次他带上了证人和物证。
刘乾光的府邸中,锋利的钢刀到处可见。只需取来一把,沾上些许血迹,便能成为物证。毕竟,这些事确切是他们所为,如此做法并不算冤枉他们。
那父子俩一看到“明镜高悬”的匾额,心中便生出了几分害怕。见到县官后,更是直接跪倒在地。
随即,两班衙役上前呈上了一柄钢刀。
“如果你能如许稳妥地措置这件事,那就太好了。我们就在这里等你返来。”
徐安然对他们的顾虑了如指掌,因而毫不踌躇地取出了一张五百两的银票。
钢刀收回清脆的响声。
“韩秀才,你多次前来,究竟所为何事?”县官问道。
徐安然大步流星地走进公堂。
而在县衙内,县官看动手中的供词,神采愈发阴沉。最后,他嘲笑两声,将供状揉成一团扔在一旁,然后伏案疾书一封手札,随后号召来身边的衙役。
县官随便地将刀放下,显出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然后,他低头看向那父子俩。
“你们把所见所闻详细说来。如果有半个假字,休怪法律无情。”他严厉地说道。
“彼苍大老爷在上,我们毫不敢扯谎。前些日子,四月十五的早晨,刘乾光带着几十名仆人闯进柳盘巷,殛毙了慕容一家。”那父子俩战战兢兢地说道。
固然徐安然出于美意,但这父子俩心中却有些犯嘀咕。
“没错,韩秀才是我们的远房亲戚,和我们住在一起。”
听到这话,那父子俩不由看向徐安然。县官也明显有些思疑,因而再次发问:“他说的是真的吗?”
徐安然稍作思虑后答复:“我也住在柳盘巷南家世一家。”
“好了,有些话能说,有些话,你可别胡说,就算是看在那五百两银子的份上,我们也不能多嘴,你懂吗?”
父亲摇了点头,而后眯着眼睛警告道:
“小的服从!”衙役接过手札,不敢有涓滴担搁,径直向刘乾光府邸赶去。
从慕容燕的口中,苏瑾得知那晚的凶手确切是刘乾光。他在醉尘凡受辱后,心胸不满,这才变成了灭门惨案。
徐安然听了以后,只是冷静点头,没有再多说甚么。
“韩老爷,不是我们不肯意,只是这案子如果一向不结……”
苏瑾看着他的神情,心中充满了担忧,因而轻声问道:“你筹算如何做?”
“这是性命关天的大事,天然应当交给官府措置。现在人证物证俱全,谅他们也不敢包庇凶手。”
“很好,既然如此,你们都先归去,等本官传唤,牢记不要随便走动,晓得吗?”县官叮咛道。
徐安然先是摇了点头,接着叹了口气:“能够是我过分敏感了,我总感觉这事有些不对劲。我之前承诺过会庇护你们的安然,以是在此案结束之前,我会和你们在一起,确保你们安然无事。”
看到面前这一幕后,那儿子不免有些忍不住,随即尽是担忧地问道。
县官核阅着那父子俩,提出了疑问。
但是,徐安然行事一贯谨慎谨慎。他还特地返回了醉尘凡,向苏瑾求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