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安然只感受脑袋里一阵眩晕,鼻血也不由喷涌了出来,至于面前的气象也开端变得愈发恍惚。
“故乡伙,你……”
而仇三甲的眼中也闪过了一丝凝重,他明显是没想到林婉儿竟然另有如许的手腕。
可此时仇三甲却俄然拦在了他的面前,其眼神中流暴露一丝凝重:“小子,此人非同小可,我们还是不要轻举妄动的好。”
“不好,这是失传已久的‘迷魂笛音’!”
话音一落,仇三甲身似流云,直奔青衣男人而去。
“好诡异的手腕,连老夫也会受影响!”仇三甲心中一凛,他深知本身也不能再掉以轻心了。
但是,就在这时,林婉儿的笛音俄然变得短促起来,那清脆的笛音仿佛化作了一道道无形的音波,向着四周分散而去。
“哼,老夫倒要看看,你究竟有多么手腕!”
林婉儿的笛音还是短促,但那笛音当中却仿佛包含了某种奇特的节拍,使得仇三甲与青衣男人的行动都不由自主地跟着那节拍起伏,仿佛被无形的丝线牵引。
“你既然找死,那老夫又岂有不成全你的事理呢?”
见状,仇三甲也是神采大变,他明显没想到林婉儿的笛音竟然有如此能力。
青衫男人微微一笑,并不起火:“徐公子言重了,我不过是一介江湖游子,借居在这天下山庄,本日见不平之事,自当脱手互助。”
青衣男人见状,却不免笑了笑。
青衣男人见状,眼中闪过一丝赞成之色,他一样大喝一声,长剑脱手而出,化作一道流光,直刺仇三甲心口。
他目光如炬,直视着徐安然,冷冷地说道:“徐公子,得饶人处且饶人,本日之事,就到此为止吧。”
仇三甲并未多言,只是微微点头,目光紧紧盯着那青衣男人。
“口口声声大仁大义,私底下里,却又尽是男盗女娼!”
说到这里,徐安然沉声呼出了一口气。
徐安然见状,怒极反笑。
仇三甲大惊,他没想到这青衣男人竟有如此深厚的修为和剑术成就。
见他如此挑衅,仇三甲也微微有了些肝火。
仇三甲衣衫分裂,身上却只是留一下了一道红色剑痕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