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有人!”梁青花和钱多银几近同时闻声了这边的响声,两人一起叫唤着,向他们藏身的角落走来。
文蔓转头,见骆蒙的胳膊上还正往外冒鲜血,身材颤抖地更加短长了。文蔓把手伸向怀中,捏到一个纸包,内里是金创药。她谨慎翼翼地翻开,正筹办给骆蒙涂在伤口上。
面前一片乌黑,没有一丝亮光。房间内非常阴冷,没有风,但氛围非常潮湿。“丫头,那里跑,你跑不掉的!哈哈!”耳听得梁青花的叫唤声越来越近,文蔓仓猝在房间內摸索着,试图寻觅一个藏身之处。
“你受伤了?”她趴到骆蒙的耳边低低地问。
“哦?”钱多银慢腾腾地问道:“你给他吃上药了?”
“嘿嘿,好的,好的。我们各寻各的。”钱多银笑得有些阴沉。
“钱庄主这么聪明的人对本身的部下也不会一点防备也没有吧。”梁青花不答反问。
蘸上药,两人谨慎地起家,筹办分开。那两人在那边找不到人,应当很快就会返来了。
目睹二人就要被追上,文蔓指着刚才墙的位置喊道:“那边墙上有画!”
钱多银与梁青花一听,同时愣住脚步。管它是真是假,先瞅瞅再说,骆接受伤,文蔓是一个不会武功的弱女子,两人根基上已经是囊中之物,故而钱多银和梁青花也不太心急,临时停止了追逐,打着火折子向文蔓指的墙上看去。
借着微小的火光,她非常谨慎地取出一块洁净的纱布帮骆蒙蘸了蘸血,然后将手中的药全数倒到骆蒙的胳膊上。时候与空间都不答应她帮骆蒙清理伤口,只要先姑息着对于一下了。
文蔓跌跌撞撞地跟在骆蒙前面,骆接受伤速率又不快,又哪能跑得过钱多银与梁青花?
这房间仿佛很大,有两个楼梯通往上边房间。梁青花、文蔓走的是此中一个,骆蒙和钱多银走的别的一个。
“别吭声,是我,跟我走。”一个降落的嗓声响起。文蔓听出是骆蒙的声音,她直觉骆蒙还想获得本技艺中的电棍,临时不会害本身,遂不再说话,顺服地跟着骆蒙躲到了一个角落的橱子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