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下两个皮郛翻开,长筒形的皮郛里装的是那幅波浪画,圆形的皮郛内里一层层的油纸,再剥开,发明了干粮、药、干布、火石以及缝衣针、线等杂物。
话说了半天也未见回应,正迷惑如何回事,却见沈清墨面无神采地坐在石凳上,背着她清算起鱼来,一边清算一边冷冷地说道:“文蜜斯,感谢你昨日帮我拔刀,但我也救了你,我们一债抵一债。你仍然要为我做事,我昨日是因为想要那幅画,趁便把你救返来,你切莫想太多。你戴着假面具躲起来的事我临时不究查,但今后毫不成再呈现此事!”
折腾完这些,已近深夜。
她镇静地用手去触摸沈清墨的脸,只摸到他一脸盗汗,她一边摸着一边惶恐地喊道:“沈清墨!白蚊子!你如何?你可千万别有事啊,你死了我连挖坑埋你的东西都没有啊……”
文蔓固然累得将近休脱,但瞥见这些东西,忍不住还是一笑,这沈清墨心机周到,看来是早做好逃荒的筹办。
又扭着脸将沈清墨的中衣脱了,给他穿上外套,将中衣也烘干一并穿上。
文蔓心下诧异,刚想扣问一下沈清墨,见他神采惨白,嘴唇阐扬,摇摇欲坠,几近站立不稳,状况比本身更要糟糕。遂咽下想问的话,向鲸鱼挥手告别,并不管鲸鱼是否听懂,说了几句称谢的话,扶着沈清墨向岛中间走去。
文蔓一听,哭声更大起来,一边哭,一边诉道:“你要残废我又多了个累坠!……呜呜……“
文蔓点点头。不知为何,她对此岛竟有一种无言的亲热感,她下认识地扶着沈清墨沿着山路吃力前行,所幸行了一小会,便在一片山石间发明了一处山洞。
沈清墨一向闭目未醒,文蔓给他勉强喂了些水,感觉他浑身冰冷,没有保暖的被褥,便将干草盖一些在他的身上,紧紧地抱睡着了。
此山洞入口埋没得甚好,山洞内里一侧有一处圆形山泉,此时已是傍晚,夕阳照在泉上,收回碎金般腾跃的光辉。
她眼泪鼻涕地向下一股脑留着,涓滴形象也无。沈清墨微微翘起唇角,手悄悄拽了一下文蔓的衣角:“别哭……我好好的……你不消操心找挖土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