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去桌面上的笔迹,包飞扬叫来办事员买单,然后和包文颖一起回到腾飞大厦。他专门拐到大厅前台问办事员,是否有人过来扣问过包文颖是不是住在这里。公然,办事员说不久前有人来问过。包飞扬心中就稀有了,又拿出身份证,给本身也登记了一间房,回身和包文颖一起进了电梯。
“应当是针对钟市长的诡计。”包飞扬也蘸了水,给包文颖写道:“我得想体例告诉钟市长。”
不过仿佛包总经理不记得他了。这也很普通,包总经理是甚么身份?每天欢迎那么多大客户,又如何记得他这个不起眼的小人物呢?
高总还在内里等着陶茂德,陶茂德也不能久留,和包文颖约下了时候,就急仓促的去了。
“非得卷入不成?刚才阿谁高总可不是甚么善类。你在天源市没有甚么背景,一旦出事,伯父远在中天,可没有体例救你。”
公然不久以后,房间里的电话铃响了起来,包飞扬拿起电话,用中天口音直愣愣地说道:“恁找谁呀?”
“不要紧,火车上坐的是软卧,我歇息的很好,不累。”包文颖说道,“我在就房间里等你电话,有甚么事情,你随时告诉我。实在不可,我就打电话回中天给咱伯父,让他想想体例。”
只是陶茂德完整没有想到,明天早晨在欧典咖啡馆,竟然会碰到方夏陶瓷化工这位斑斓的包总经理。
“是是是,就是我。”
“哦,我想起来了,仿佛有这么一件事情。”包文颖拍了一下额头,说道:“你就是阿谁向甚么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