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涂小明来讲,当他遵循包飞扬所说,用手指用力按向左手的神门穴时,一股又酥又麻又痒的感受顿时以神门穴为中间满盈开来,让他忍不住要用手去撕挠左手全部手掌。而那一向在困扰他的那被截断了的手指端传来的疼痛也在这酥麻痒的感受中消逝的无影无踪。这类从截断手指端传来的疼痛本来是无时无刻都存在的,只是不发作时的疼痛涂小明能够勉强忍耐,一旦发错起来的那种疼痛,超出了涂小明的忍耐极限,以是涂小明才那么想去寻短见,以求一个完整摆脱。现在固然并不是幻肢痛的发作期,但是那种疼痛感还是在伴跟着涂小明,而现在,这类疼痛感竟然消逝了,涂小明当然晓得,这是包飞扬说的体例起了感化。固然按压神门穴时,那种酥麻痒痒的感受也一样难以忍耐,但是能够让涂小明临时从无时无刻疼痛中摆脱出来,这本身就是一种庞大的进步,让涂小明死如槁灰的心第一次感遭到了但愿。
“飞扬同道,感谢你救了小明!”柳建功再次伸出大手,紧紧地抓住了包飞扬的手摇摆了一阵,又道:“他的幻肢痛是否这就诊疗好了呢?”
“小包同道,小明的病,就奉求你了!”柳建功也用力握着包飞扬的手,冲动地说道。与此同时,他也不忘往站在露台门口的沈集州做个手势,让沈集州动员部下的特警队员从速去把露台边沿封闭,以制止涂小明再次情感失控。
涂小明这一声尖叫,柳建功和李思瑶被吓的魂飞天外,直觉得涂小明出了甚么事情。包飞扬倒是平静自如,当初他给师兄医治幻肢痛的时候,师兄一开端的动静并不比涂小明小。
这时候柳建功和李思瑶也跟了过来,他俩一人一边扶着涂小明,柳建功体贴肠问道:“小明,现在感受如何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