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包飞扬看天气还早,找人问清楚了刘徒弟的住处。他快步出门,买了些生果和几袋奶粉,开着车就上了大街。
“唉,老了,早晨睡觉忘了搭条毛巾,早上起床就浑身酸疼,不得劲。”包飞扬帮他掖好被子,刘徒弟躺在床上开端自怨自艾。
“唉,我儿子如果活到……”刘徒弟认识到不对,从速收住嘴,“瞧我这副德姓,此人一老,嘴就碎,包主任,你可别介怀啊。”
扶他下楼的时候,刘徒弟气喘如牛,脚下软软地满身的重量几近都压在了包飞扬的肩头,如果不是包飞扬留着心,刘徒弟好几次都差点歪下楼梯。
刘徒弟一口气没喘过来,咳得天昏地暗,包飞扬赶紧抓过桌上的卫生纸,塞到刘徒弟的手中,然后悄悄地拍在了他的背心处,帮他顺顺气。
刘徒弟躺在床上,内心却很不平静,很多年来,他已经风俗了孤傲。明天以外,还从没人这么无微不至地体贴他照顾他,这个后生仔心善,是个不错的年青人。
包飞扬心头一惊,他认识到题目的严峻姓,刘徒弟的病情毫不但仅是感冒发热这么简朴。
处所很好找,包飞扬没费多少口舌,就站到了刘徒弟的门口。
刘徒弟只是楞楞地看着包飞扬,面前一花,仿佛瞥见亲生儿子就立在面前普通。唉,如果老儿子还活着,也差未几这么大了吧,刘徒弟心头一酸,整小我立时痴了,眼眶不知不觉间潮湿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