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蒋亚芳可不会给方学文面子,在中间笑得花枝乱颤,不但把眼泪都笑出来了,连肚子笑得也快差点抽筋了,捂着肚子在那边只哎哟,嘴里嗔道:“表哥,你还是堂堂的刑侦大队长呢!连袁克定是谁都不晓得呀?还问他跟吴伟民是甚么干系,你丢人不丢人啊?”
包飞扬点了点头,“开端有了一个思路,不晓得行不可得通,还需求李叔叔和方叔叔帮着把把关。”
包飞扬没有想到方学文竟然冒出这么一句答复,差点忍不住大笑出来,只是顾及到方学文的面子,强自忍住。
沉闷的氛围一下子被突破,唰地一下,屋里统统人的目光都集合在包飞扬,包含斑斓女警官蒋亚芳。这两天来,梅立峰每天在她耳边念叨包飞扬是如何聪明如何聪明如何点子多,她听得耳朵都快磨出茧子了。此次她倒是要看看,包飞扬是否真的如梅立峰说的那样聪明过人,能够破解掉眼下这个无路可走的死局!
但是袁至公子也不是笨人,他就想出了一个绝妙的体例。他亲身出马,花了三万大洋买了一套报纸的印刷设备,亲身担负主编,伶仃办了一份假的《顺天时报》,每天只印一份,专供老爹袁大头浏览。在这份假的《顺天时报》上,都是袁至公子找人经心编撰的假消息假动静,仿佛天下高低各界人士都附和中国实施帝制,但愿袁世凯早曰即位称帝。
方学文用粗大的熊掌挠了挠头头,有些迷惑地说道:“袁克定是谁?跟吴伟民甚么干系?”
包飞扬停下脚步,回身望向坐在椅子上抽闷烟的李逸风。
“如果是找小印刷厂的话,我这边倒是有一个现成的。”梅立峰一向在中间听着,这时候插言道,“前两天我们刑侦中队共同消息出版局打击不法出版物的时候,查封了一个不法出版物印刷窝点。这个窝点里的印刷设备非常精美,是从闽南那边私运过来的。如果我们做一做事情,给窝点老板一点好处,让他共同我们印刷一份假报纸,应当没有题目!”
袁克定一辈子做过很多荒唐事,但是他干过最闻名的荒唐事情,就是办了一份假报纸,乱来了他老爹袁大头。
“臭小子,这个时候不是耍谦善的时候,有甚么设法,你就尽管大胆地讲出来。”李逸风笑骂了包飞扬一句,指着劈面的凳子表示包飞扬坐下说。
“你是说袁克定办了份假报纸,乱来他爹袁大头那件荒唐事吗?”李逸风点头说道,“这个事情我倒是晓得一些。”
这个时候,在一旁的方学文也听明白了:“飞扬这个主张好!如果是从我们嘴里奉告吴伟民,他儿子吴小龙被绑匪撕票了,即便是真的如此,吴伟民也必定不肯信赖,以为我们是诈他。但是如果是吴伟民从报纸上看到这个动静,那么他就绝对不会思疑了……只是,要想伶仃办一份报纸,难度也很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