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严明呵呵笑了起来。他还担忧从都城返来这一个多月没有见过包飞扬,包飞扬会和他生分,现在看来,这个担忧美满是多余的。
包飞扬看了看卷烟上的红塔山商标,笑着说道:“市长,您可越来越吝啬了,在都城我跟着你的时候,您给我抽的可都是大中华。”
“行,她明天早晨如果没事,我就带她一起出来。”
比拟较而言,这只浪琴包金超薄石英表固然比不上他那只欧米伽金表,但是却比他现在手腕上戴着的西铁城石英腕表高好几个层次。以包飞扬的眼力,天然能够看得出钟严明送他的这只浪琴石英表是货真价实的瑞士原装货。遵循这个年代的代价来衡量,是一件非常贵重的礼品,他一时候不由得迟疑了起来,对钟严明说道:“市长,这个礼品太贵重了,我……”
“这就对了!”钟严明哈哈大笑起来,“好男儿就该拿出本身的本质,婆婆妈妈干甚么?”
“明天早晨不可,我要跟市长去省里。”马相伯装出一副不幸相对包飞扬说道,“能够推迟一天吗?明天我跟市长从省里返来,市长如果没有特别的安排,我就出来请你用饭。”
“在行政欢迎科干了一个月的副科长,感受如何样?”钟严明端着茶杯,笑眯眯地问包飞扬道。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包飞扬天然是不能再回绝了,只好硬着头皮说道:“市长您对我真好。我必然不会孤负您的希冀,到了处所矿务局好好干,绝对不会替市长您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