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跟包飞扬说好了吗?”林曼青问道。
得知赵丽萍扭伤,林曼青立即从都城赶了过来,一见面就嘲笑赵丽萍:“让你偷偷跑到这里来见包飞扬,如何样,报应来了吧?”
“是啊,我倒是整天想着来看一看包飞扬,不是怕或人妒忌么?”林曼青笑嘻嘻地说道。瞥见赵丽萍伸手又抓起别的一个枕头,赶紧举手告饶,正色说道:“说真的,你的伤如何样?如果比较严峻,这个任务我可担不起。”
“那就好,那就好!”林曼青长出了一口气,“你晓得不?刚接到你的电话,真把我给吓死了呢!即便这会儿,我的谨慎肝儿还在颤着呢!”
赵丽萍晓得林曼青说的是甚么意义。都城很多红色朱门,对直系第三代后辈着紧得很,普通都配有专门的保镳跟在身边庇护,至于那站在权力顶尖的几大红色朱门,乃至是直接从中心保镳团中调来精锐卫士庇护家属核心后辈的安然,固然说如许并分歧乎规定中心保镳团的规定,但是对这些大佬们来讲,有的是体例绕开这个规定。而像赵丽萍如许,没有安排专门的保镳,能够单身一人随便在天下各地走动的,别说是七大红色朱门,就是在次一级的红色朱门中间,也是绝无独一的。之以是如许,除了赵天海赵成本人崇尚艰苦朴实的战役风格,一贯反对特权思惟外,还与老赵家两位第二代当家人赵根正、赵根红两人思惟比较开通有关。不然的话,赵丽萍即便再不喜好,恐怕也得跟红色贵女一样,身边跟着一名女保镳当尾巴了。
放工后,包飞扬赶到腾飞大厦,才发觉赵丽萍的房间已经住进了别的一个客人。他赶到旅店总台一问,总台的欢迎员就把赵丽萍留给他的字条拿了出来。包飞扬接过来一看,上面简简朴单地写了一行字:飞扬,我回京了。路上有曼青照顾我,请勿担忧。另有,感谢你的照顾!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