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队员从床底下钻出来,身子还没站起来就对我们说道:“床底下靠着墙角的空中上仿佛有古怪!那水泥地上有一条特别细的线!”
这地下的通道修的很粗陋,但是看上去时候却不短了,通道是向西的,内里宽高都只要两米摆布,手电光的范围里通道并没有转折,仿佛是一起向西的,但却看不到绝顶有甚么。
白凤朝翻开了手电筒往那些黑影照去,这一看不要紧,我们俩吓得都是今后一退,白凤朝手里的手电筒差点拿不住掉在地上。
我们顺着通道大抵走了三百多米,如果对应地上的位置,现在已经是在河西村西面那片萧瑟地的正中间了。
白凤朝叫人把这间房守住,和我带着五名特处队员,顺着台阶往地洞里走去。
我让特处队员们时候警戒些,并且放低声音,谨慎内里藏着仇敌。
我之以是这时才发明这个题目,是因为床上铺了一个非常长的床单,把床底下遮的死死的,而床又顶着墙,一时之间并没有发觉到这个奇特之处。
“队长!”
我没想到这床竟然会这么沉,可想想实木的家具确切会比较重,我去看白凤朝,本来筹算让他再和我抬一次,可没想到他却也吃惊的看着床,本来他也没抬动木床。
“你们家用的是床还是炕?”我又说。
这木床是顶着西北面的墙角放的,西面和北面是挪动不了的,以是白凤朝先往东口试着拉了一把,木床没动,但是看上去仿佛晃了一下,接着白凤朝又往南面一推。开初木床还是没动,但白凤朝说他总感觉这床仿佛顶住了甚么东西,接着他用力又一用力,这一次木床的四条腿仿佛卡上了轨道普通,竟然悄悄的开端滑动起来,白凤朝底子不消再用力,这床整整往南滑动了两米不足,然后又本身愣住了。
我正愣神的时候,听到方才钻进床底下的特处队员仿佛有所发明。
我们边谨慎的往前走,边留意前面的动静。我感觉父亲和倪小冉他们应当还在这个地洞通道里,如果这里有别的的出口,他们应当是已经出来归去找我们了,但是他们都没有归去,那就证明他们八成还在这内里,但这里有甚么能让倪小冉和王广殿留在内里这么久我却想不通,也或许是这底下是敌特的一个据点,而他们已经被抓住了,或者……被害了。
他拔出随身带着的短刀,想把床腿翘起来,这一翘却才发明,床腿和空中是连在一起的。